我一怔,倒是體會出了幾分感覺。
這時,樓下傳來嘈雜聲,聲音稍大的好像是李清河。我臉一黑,這小子又惹什麼事了?
“玲瓏姑娘,我下去看看。”
樓下,李清河被人圍著,好像是在爭辯著什麼。
“之前點了煙火的那人,有幾分像李公子……”
“放你娘的千秋大屁,我當時一直在家裏找衣服呢,怎麼可能會是我幹的,再說,我堂堂男子漢,會幹了不敢承認?”
他這麼一說,倒是唬住眾人了,可沒過一會兒,又有人疑惑道:“我之前在岸邊看到有人從湖裏爬起來,露出麵目之後,確是李公子無疑。”
李清河叉著腰指著這人說:“你放屁,少在這裏誣陷老子,我衣服都沒濕,怎麼可能是我。”
其實看到李清河爬上來的人不多,偏偏在這裏撞到了,不過他也不敢硬懟李清河,李清河嗓門一大,他就啞了,我趕緊上去把李清河拉開了,李清河還指著那人罵罵咧咧的,大夥兒一看沒熱鬧瞅了,也就散了。
看門的小廝猶豫了一下,伸手攔住了我們。
我說:“玲瓏姑娘叫我下來請李公子上去的,不信可以上去問問玲瓏姑娘。”
小廝猶豫了一下,把手挪開了。
“那倒不必了,東方的話我們還是信得過的。”
上樓的時候,我小聲跟李清河說:“做了虧心事嗓門還這麼大,你脾氣很大呀。”
李清河得意洋洋道:“心虛了豈不是變相承認了是我幹的?我這叫睿智。”
“得了吧你,你什麼樣我還不知道?”
自打知道了李清河出去拜師的梗,我們就常用這個嘲諷他,要麼說他拜了師尾巴硬了不得了了,要麼說他是不屑執劍的男人。其實吧,男不男人還兩說呢,這小子十成十是個處男。
上了樓,李清河大大咧咧往哪裏一站,左瞧右看道:“怎麼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我一拍腦袋,趕緊上去調和。
“玲瓏姑娘,你別往心裏去,這小子腦回路有問題。李清河!你個王八羔子,拜了個師就不得了了?”
一提這茬,李清河立馬熄火了,一個人灰溜溜倚到欄杆邊看風景去了。
我搖了搖頭,懶得搭理他,跟醉玲瓏敘起舊來。至於小豆芽,已經和小葵玩開了,畢竟是兩個年齡比較接近的孩子,共同語言比較多。
先是誇了誇醉玲瓏的琴藝,她也笑著誇了一下我的經商頭腦,之後扯到中秋爭花魁的時候,我笑著說:“待會兒我也給玲瓏姑娘添上些花,算是盡些綿薄之力。”
“哈哈哈,東方公子要是有心,就把存在我這裏的銀子都花進去唄。”
“……”
“哈哈,玲瓏姑娘真會開玩笑呀。”雜七雜八算下來快五十兩了,我哪裏舍得。
小葵可能是想起了我之前提溜著的那幾串可憐的紙花,紅著臉咳嗽了幾句,把跟她聊得好好的小豆芽弄得摸不著頭腦。
我則趁機轉移話題道:“咦,秋衣先生今兒怎麼沒來?還是已經過來小坐了一會兒,已經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