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和小孩子一樣呢。”少女不好氣的說道。
“姐,我這麼一會不見你都想你了,你可千萬不要給嫁出去了。不讓我就不活了。”白傑嘟嘟的說道。
“好好好,姐一輩子都陪著我們家的小傑,不嫁給別人。”白潔拍著白傑的寬厚的肩膀道。
“去把桌子上的溫好的酒拿給父親去。”白潔對白傑說道。果然那木製的桌子上放著一個冒著熱氣的酒壺。
“我不要去。”白傑撇著眼道。
少女白潔瞪了白傑一眼,白傑隻好無奈的慢吞吞的的拿著酒壺向著庭院走去。庭院中坐著一位中年大漢,手中拿著匕首在一塊木材上削刮著。
“爹,這是姐給你熱好的酒。”白傑好似很害怕自己父親一般,放下酒壺就要遠去。
“站住,今天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威嚴的父親的聲音傳進了正在跑路的白傑的耳中。
白傑站住了身體,但是沒有回答父親的問題。隻是嘴裏吱吱嗚嗚的不知在說什麼。
“李家的那個女兒還是很不錯的,你以後見他也不要偷偷摸摸的了,能將李家的女兒給騙回來,算你小子厲害。”中年漢子笑著說道。
白傑茫然了,自己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自己父親會說出如此話語,一向嚴厲的父親今日變化居然如此之大。白傑也是因為父親的話語想起了剛剛自己在後山見過的女子,哪位身穿青衣的李家千金李清月。
“多謝父親。”白傑轉過身向自己的父親鞠了一躬道。說完向著那廚房跑去,心中樂開了花。
在這寒冷的冰窟之中,酒楽與吹落早已從自己的幻念中蘇醒。對於歸元界的強者來說這種幻念其實已經不算什麼了。但另二人驚訝的是白傑居然還沒有蘇醒,已經過去整整一天的時間了。
“酒楽前輩,白傑不會出什麼事吧?”吹落焦急的向酒楽問道。
“這種幻念白傑應該是沒有問題能夠度過,但如果時間太長,沉醉與其中。那就會出現一些問題了。”酒楽也是有點不安的對吹落道。
二人又是等了近半天的時間,這種等待讓二人略有痛苦,雖然冰窟中的寒氣不會對他們身體造成影響,但長時間的待在這裏也是不小的考驗。尤其是還在為白傑而擔心。
“如果還不蘇醒,那我隻能將他強行拉出來。不讓沉醉太久,對他將會產生不可彌補的傷害。”酒楽認真的說道。
那茅屋遠處的群山之上,一位帥氣的少年站在山巔。看著下方的不大的庭院,再看看山的那邊的群山中的閣樓。閣樓深處似乎有一道青色的倩影在翩翩起舞,臉頰上帶著一絲憂鬱,突然她的的倩體停了下來,看向了遠處的那座山,那座自己與他長去的山巔。
“等著我,我會回來的。”白傑的身體消失在了山巔之上。這裏變成了一片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