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韻盈對白斯宇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詩詞歌賦不是她們談論的對象,華山論劍到時天天發生在她們身上。
“你的武功也不賴嘛。”蕭韻盈擋過一招突襲。
“大家彼此彼此。”白斯宇笑著化解了一招的危機。
兩根竹棒在空中比劃著,“斯宇哥,我記得你小時候根本沒學過舞刀弄劍啊。”說話期間,蕭韻盈也不忘來一招群龍下海,想對方的底盤攻去。
“是啊,小時候我跟哥哥都不玩這個的,後來我長大了,自己偷偷找了位大師教的。”白斯宇一個輕功起跳越過蕭韻盈的頭頂。
“哦,怪不得白慕堯身體那麼差~~~”蕭韻盈自己默默私語,回想起當時她輕輕一掌就就暈倒的他,撲哧笑出聲來,自然也沒注意到白斯宇的攻勢。
白斯宇拿著竹棒抵著蕭韻盈的喉間“你分心了,什麼事情能讓你如此啊。”
“嗬嗬,沒什麼,隻是想起一個人而已。”蕭韻盈一個下蹲躲開白斯宇的竹棒威脅,反手將他牽製住。“你也分心咯。”
白斯宇閃露燦爛的微笑“嗬嗬,我故意的,否則你怎麼贏我。”
“自大狂,看招。”蕭韻盈招招出手犀利,雖不致命,但是讓人難以化解。
隻見白斯宇一會用竹棒反手出擊,一會利用輕功飛身轉越,成功的避開了蕭韻盈的猛攻。不過山頭邊嘈雜的聲音分散了她們二人的注意“去看看怎麼回事?”蕭韻盈一馬當先飛躍在樹林中。
“嗬嗬,一拍即合。”白斯宇隨後也跟在後麵。
一群穿著大紅衣服的迎親隊伍正努力的拿著帶有‘喜’字的排版和一群看似強盜的人的對抗著,期間還一直聽到一陣陣“搶親啦,搶親啦。”新娘從搖搖晃晃的喜轎中滾了下來,立刻一群彪形大汗圍攻了上去“嗬嗬,新娘子長的還不賴嘛,跟我回去做我的壓寨夫人如何啊,小美人?”頭目人的手向新娘的臉頰抹去。
“哇”頭目人一聲大叫,抓著自己有些紅腫的手臂,憤怒的向四周掃射“哪個狗娘養的敢襲擊你大爺?”
“你大爺我。”蕭韻盈從大樹上一躍而下。
那名頭目安撫了一下發疼的手臂,嘴角邪惡的淫笑著“嗬嗬,今天運氣不錯,又送上門一個壓寨夫人。”
“老大,您夫人這麼多,到時候……”旁邊的小跟班麵露邪惡,搓著手掌。
“你這小子,沒問題,等我嚐過了,你們一個一個接著來。”
“謝老大。”
蕭韻盈看著他們猥瑣醜陋的麵容,嫌惡的開口“那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命享受。”說完,拿著手中的竹劍直接刺向那幫凶徒,頓時,血花四溢,一個人抱著腿倒在地上,疼的哇哇直叫。
頭目看到如此下場,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兄弟們,上。”一群人拿著手中的刀槍向蕭韻盈砍去。
白斯宇一個箭步擋在蕭韻盈的麵前,利用輕功,在那群人中間轉了一圈,頓時,所有人定在原地不得動彈“女孩子,少見點血腥比較好。”
“我並沒有要他性命。”蕭韻盈無趣的丟掉手中竹劍,看著一個一個成為木頭人的土匪強盜,嗤之以鼻“便宜你們了。”
“多謝兩位搭救之恩。”迎親的人從草叢中出來,把兩位恩人圍著道謝。
反倒是蕭韻盈和白斯宇有些無法適應,不好意思的搭著頭“沒什麼啦。”他們環顧四周,看著迎親人不是相互之間牽扶著就是拿著個木棍勉強支撐著“你們沒事吧?”
“沒事的,修養兩天就會好的。”大家紛紛回答。
從人群中間走出剛剛那位驚魂未定的新娘,臉上明顯還帶著驚恐“多謝大俠就命之恩。”
“不用謝,不用謝。”蕭韻盈盯著這張臉美麗的臉孔,仿佛快要被射進魂魄一下。
雖然自己姿色已然不差,但是跟眼前的女子卻完全不同,她給人一種媚,能魅惑心脾,細長的狐狸眼,彎而細的柳眉,櫻桃的小嘴,挺秀的鼻子,一身大紅喜服更加映襯出她的妖嬈,細弱無骨的腰身仿佛風大一點就會被吹走。
“小女子名叫映紅。”
蕭韻盈看著她的眼睛,看得出神。白斯宇看到蕭韻盈的不尋常,於是走到她身邊,也看向那名女子。
“跟我走吧。”那名叫映紅的女子緩緩的開口。
“是。”蕭韻盈和白斯宇一口同聲的答應,眼睛中沒有了神情,如木偶一般。
“回宮。”
“是。”剛剛一群受傷的迎親人頓時恢複,隨同紅衣女子,蕭韻盈,白斯宇一同離開。(很抱歉,因為家裏狗狗生病,所以沒有更新,抱歉抱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