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靚,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我有點明白卻又不是很明白。”
方燕含看著在自己麵前漸漸爭吵起來的兩個人,他眨眨眼,不知做何感想。不過,他最想做的事情隻有救出姬月容。
“停!”
一聲大吼,讓床上互吵的二個人停下來,紛紛轉頭看向方燕含。
“爹爹,母皇你們兩個不要再吵了,我現在隻想讓月容從天牢出來。”
方瀝風抿了抿嘴,深吸一口氣,轉過頭不再看妨靚。
妨靚愣了一愣,看著開始耍潑的方燕含,無可奈何地看向他,“含兒,即使那容王對你有救命之恩,這兩國交戰,這個……”
“兒臣隻是小小男兒,不管得這些國家大事。爹爹隻是教導過兒臣要知恩圖報。”方燕含扔掉手裏的書,雙手攥著妨靚的衣袖大力的搖晃起來,“母皇,兒臣剛剛回宮時,你不是承諾過會好好補償兒臣的嗎?為什麼要讓兒臣背上這忘恩負義的名氣。”
“含兒,含兒。你別晃,別晃了。”妨靚搖搖暈沉的腦袋,猶豫片刻後,方道:“這把容王扣入天牢也是你二皇姐的法子,朕都答應力舉她帶兵攻打滄穹,更是把那滄穹國的王爺給捉起來,這,這個……”
“什麼,你答應妨燕心她舉兵行軍,那不是把滄雨國的兵權都交給她了!”方燕含倏地臉色劇變,手上一鬆,整個人差點掉下床去。
“含兒,不管燕心如何不好,她始終是你二皇姐。”
“不,我沒有這樣的狠心的二姐,若不是她,我怎麼會被逼得差點失去了性命,要不是在滄雨國的邊境碰到月容,你早就看不到我了。”
“胡說什麼。”
“母皇,你知道我前幾日在什麼地方嗎?”
“你不是因為把皇家的宗廟燒了半邊,又怕朕責罰,所以跑到宮外去了。”
“原來真相就是這樣嗎?是二皇姐這麼說的。”
“這個倒不是,是宮裏的大內總管稟告朕的。”
“那以母皇的性格,若是知道廟宇補毀,可是會對兒臣下殺手?”
“當然不會,你可是朕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孩子。不過不可再犯這樣的錯誤。”
“那滄雨的大臣呢?”
“這個嘛。”
“她們可不會有母皇這般好說話,等待兒臣的怕是死路一條。”
“這便是你出宮的原因。你不知道朕已經免了你的罪了嗎。”
“人言可畏。若真是兒臣若真下手燒了那地方,倒是不懼,卻怎麼也不能背這黑禍。”
“黑禍?”
“兒臣知道妨燕心極為討母皇動歡心,兒臣入宮的日子不久,根本不知道母皇會怎麼處理,隻得私逃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