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剛剛準備為王夫喂藥,王夫他卻突然醒過來了。”
“你說什麼,你是說越逍他醒過來了。呼。”姬月容再得到待秋鐵定的點頭後,笑容滿麵繞過他,疾步的朝著越逍的房間走去。
“月容。”姬月錦正欲喚住她的腳步,見到她焦急離去的背影,咬著下唇,重重的歎息一聲,跟了上去。
待秋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想到姬月容對他的態度,緩緩地搖搖頭,這才跟了上去。
自古傷情者,皆出自單戀……
新房如昔,物事全非。
越逍蒼白著臉,無力的依靠的床頭,如星眸般的眼眸,似蒙上塵埃的珍珠般,失去了往昔的靈逸,空洞洞的眼神,望著頭頂的床帳發呆。
是他太大意了,竟然毫無借心的喝下姬月瑜送過來的湯藥。明明是不願喝的,卻聽聞那東西能為月容帶來歡樂,便輕信了她的話,喝了下去。
胸口老是悶著,時不時傳來一陣陣的酸脹之感,他垂目望向自己左胸之上,那裏隱隱若現出一顆鮮紅的胎印,若是他沒有記錯的,這應該就是師傅曾告訴他的結玉!也就是說,再過四個月左右,他會產下一顆漂亮的寶石,六個月後,他生得到一個可愛的孩子,他和姬月容兩個人的孩子。
明明是一件開心的事情,為什麼的他的心裏滿是悲傷之情,越來越強烈的不安,似毒蛇般的他的心頭盤旋?
“越逍,聽待秋說你醒過來!”姬月容推開門,便看到身體單薄的越逍,無助的躺的床頭,沒有焦距的迷離表情讓她心中一緊,快步衝上前,一把攬住他,“你終於醒過來了,你可知道,因為你的事,我擔心了多久!”
“啊。月,月容!”越逍還沒回過神,已經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抱住,鼻端是熟悉的香味,讓他一直惴惴不安的心,奇跡般安定下來。
“還好,還好你醒來了,見到你平安無事,我懸著幾日的心,總算是能放下來了。”
“咳咳。”
“呀,你怎麼還咳嗽啊,我看還是找大夫來看看。”
“不是,是你,你抱得我太緊,我有點喘不過氣來。”
“哦哦。你看我,一見你醒來,什麼都忘記了。”姬月容訕訕的放下他,雙手扣的他的肩頭,見他的臉頰飛上兩抹紅霞,好看過以往的雪白,心又是放輕幾分。
“師兄,我來看你了。”姬月錦笑若春風般和煦的走了進來。
“師弟你,你來了。”越逍掙開了姬月容的手,臉更是漲得通紅,“快,快起坐。”
“不了,我隻是聽說你病了,便來容王府看看你的情況,現在見你臉色紅潤,想來也沒什麼大礙,便放下心來。”他說著,視線轉向姬月容,淡笑道:“恭喜月容你,娶得我師兄為正夫,我還得回宮向母皇請安,就此告辭!”他說完,優雅的行了個禮,轉身,挺著筆直的腰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