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正在結玉期,不過他的孩子卻是,卻是……”錦越說不下去了,站起身一把糾住了姬月容的衣領,往自己的麵前一提,惡狠狠地道:“他這麼虛弱的身體,怎麼能承受孩子的來到,你是想要逼死他嗎?”
“不能嗎,那不要便成。”姬月容眼睛都不眨一下,靜靜的對望。
“為什麼要讓他服下熟明果,那個孩子……等等,我沒聽錯吧?你說不要那個孩子?”錦越深吸一口氣,鬆開了掐在姬月容脖子上的手,“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如果不能要的話,那麼就想辦法流掉!”姬月容扭扭脖子,視線轉身越逍蒼白的麵容之上,沒有絲毫的猶豫。
“姬月容,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是你的孩子,為什麼,為什麼你可以這麼無情。”
“孩子沒有了,日後還有大把的時間生,可是越逍對我來說,世上隻此一個。”
“我也同意主子的話,王夫胸前的玉胎必須除下。”陳隱向前一步,雙手左右一分,推開了兩個相互怒瞪的人。
“你在胡說此什麼!”錦越聞言,臉氣得鐵青。
“嗯,陳隱你抓緊時間。”姬月容淡淡的點頭,視線偷瞥了下越逍蓋在被子下,那平坦的胸膛。
“現在還不能動手,還得再等等。”陳隱搖頭,拒絕道,“我向等到王夫身體好了之的後,才能下藥。”
“那就按你的意思辦。”姬月容轉首,望向身邊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待秋,“你先跟著陳隱去準備,看看是要買些什麼,一律照辦。”
“是,屬下明白。”待秋彎腰回答,轉身對著陳隱道:“陳大夫,請你隨奴才來。”
陳隱聞言,對姬月容微微行了個禮,回身跟在待秋的身後走了出去。
“師伯,如果我沒有記錯,你這時應該是上了回鳳穀的路上。”姬月容待到她們完全消失去,提了腳上的長裙,端坐在床榻之上,手撫了撫越逍的臉頰,幽幽道:“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我也不會讓他出事的。”
“無論如何,你還是得考慮下他懷中的胎兒,若是依著逍的牌氣,定不會同意你的做法。”
“在這裏,所以有的一切都是由我說著算。”
“我的徒弟我最清楚,我不希望你強逼他做些他不喜歡的事情。”
“人活著,才會有希望出現。”姬月容輕聲呢喃一聲,抬眸,淡淡道:“父親得知我娶夫之事,定是會心喜萬分,你怎麼還不回鳳穀,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逍兒出這麼大的事,你認為我還有心情回去?”
“你不回去才更讓我爹爹他更加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