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你馬上就是我的正夫,所以不要拒絕我,試著接受你的妻主。”姬月容輕輕推開他,滿意的微微一笑,在他光滑的額頭印上一個憐愛的親吻,“你呆在這裏我也不放心,我那邊的內殿裏的地龍比這裏暖和多了,現在我就接你同我一起住在裏麵,旁人誰也不會有什麼閑話。”她說著,若有所指的掃了眼半躺在床上的錦越。
越逍半仰著頭,張翕下紅唇,最後什麼聲音都消失在嘴裏,默默的看著她,見她眼睛裏載滿的情意,心中陡然一震。
他現在被姬月容親密的動作,曖昧的話語,原來就不太清醒的腦袋,弄得更是混亂起來,如纏在一堆的亂線般,剪不斷,理還亂。
她不會騙我的!
昏沉沉的腦袋中,鑽出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傳來的聲音,他卻如捉到了最後一根稻草般,呆滯的凝視著她好一會兒,最後,頷首。
“逍兒!”錦越蹙著眉,望著貼在姬月容身上的寶貝徒弟,連請示一聲自己都忘記,直接點頭答應姬月容無理的要求,十分不滿的斥喝一聲。
“錦越,再過幾日得到陛下的賜婚,越逍就是我名正言順的正夫,我已經給了你這麼長的時間去習慣,並不是讓你有機可乘,一而再,再而三的阻著。”姬月容冷眸含怒的瞪了眼身後的錦越,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沉沉說完,橫抱著一臉恍惚的越逍離開。
回到殿內,姬月容把懷中的越逍小心的放到床榻上,除去披在他身上的毛裘,細心的為他蓋好了錦被,這才脫去自己身上的外裳,睡在他的身邊。
“這裏是不是暖和許多。”她說著,緊緊貼在越逍因近幾日沉睡後,暖如玉,輕無骨的身體,頭枕在他的肩頭,獻寶似的問道。
“嗯這裏是很暖和!”越逍不自在的側下身,腰被她箍著,根本動彈不得,隻得微轉下被她發絲刺得有些發癢的臉。
“你師傅比起我爹爹來,更是小孩子性,老是看不慣我同你在一起,你剛剛一直沒出聲,心裏是不是也有些報怨我對你師傅不太尊重。”這句話,姬月容是伏在他的耳邊說的,很小很輕,越逍卻聽得如同重擊。
“我很早就認識你了,不過你這一病,又把我忘記,心理本就難過,加上你師傅他老是諸多阻攔,這才……你大病初醒,情緒不能過於激動,我同你說了這麼多,也隻是希望你別自己給自己添堵,我保證以後你師傅不來找我的茬,我就會恭敬的稱呼一聲師伯,可成?”
“月容,我早就當你是我的妻主,不必委屈自己!”越逍聞她此言,沉默好一會兒,驀地安慰她道。
“誒?逍你?”姬月容從他的肩窩抬頭,撞上越逍那雙有點紅腫的眼眸,困惑的凝視著他,“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