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子立刻去辦。”姬月錦張嘴還欲說點什麼,結果,瞄了下錦越的臉色,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
錦越等到帷幔外傳來的落鎖之聲後,抬起姬月容的身體,輕點數指之後,手握住她的太經三***緩緩推進他體內極陰的直氣。
片刻之後,姬月容蒼白的臉,變得鐵青,隻聽她眼瞼輕眨幾下,嘴裏嚶然一聲,張嘴吐出一大口暗紅的鮮血出來。
“你可算是醒來了,不過越逍可沒你這麼幸運。”錦越腦海裏閃過越逍那張白得嚇人的臉,似乎沒有在活氣的輕弱呼吸,語氣自是好不到哪裏去。
“越逍他怎麼了,怎麼了?”姬月容渙散的眼神,再聽到越逍的名字之後,瞬間清明過來。她毫不再意的拭了下嘴角的腥甜,抬眸,望向錦越,素來清冷的眸子裏,閃過後怕,“告訴我,他沒有死,不然,不然我……”
“不然你會殺死你自己嗎?為什麼要這麼對他,你難道不清楚嗎,他根本就不識水性,還十分的畏水!”
“他畏水?”姬月容眨眨幹澀的眼,蹙著眉頭看向眼神冰冷的錦越,緩慢的搖頭,“我當時有問過他,可是他隻是點頭應許,根本沒有對我說過他畏水……”
“那個孩子的心死眼,隻要是你的要求的事情,明知到會丟了自己的性命,也隻會傻傻的去做!”
“我從來沒有為他想過,看來,我真的很失敗!”
“是你一直有負於他,他也習慣對你無條件的付出。”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何德何能?”
“不是你爹爹教得太好,就是那個孩子他早就癡心於你。”錦越說到的來,輕歎一聲,又是一陣搖頭,“真是冤孽!”
“你還沒有告訴我,他現在的情況如何!”姬月容猛然想起自己的問題,半斂著眼眸望向眉尖一片幽傷之情的錦越。
“他現在的情況是生死未卜,還處在昏沉之中。”錦越低垂的目光,沉沉道。
“他在哪,我要去見他!”姬月容得知他的消息之後,不顧自己虛弱的身體,掙紮著要從床榻上起來。
“他,他現在身體太孱弱,你又可能染上寒氣,安全起見還是不見為好。”錦越沉思了下,最後還是搖頭否定了她的要求。
“告訴我,越逍到底是生還是死!”姬月容闔上眼,深吸幾口氣,靜靜凝視著錦越,想看清楚他此時的眼神。
錦越突然感覺到她銳利的目光,透過他單薄的眼皮,似乎要望到他的內心深處,始終沒有抬眸。
“師傅,薑湯已經熬好了,是不是先端進來?”姬月錦清麗的聲音,再門外響起,打破了室內兩個人的無聲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