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我為什麼要嫉妒那個紫霖,我隻是,我隻是……我隻是想知道月容什麼時候能把我帶在身邊,我!”
“嗬宮中事態複雜,瞬息千變萬化,我可舍不得讓你受委屈。”姬月容握住他微涼的手,寵溺地笑笑,“再說,我這段時間正愁著怎麼把自個弄出來,之後再用八台大轎接你過府。”
“真是胡鬧,含兒是你的內君,入門也隻能往後門!”方瀝風嚴聲斥責,溫眸裏的一絲喜意,轉眼即逝。
“嶽父,我納燕含已經一年有餘,卻從沒有給過他什麼,對他的虧欠太多,這些我都銘記在心,若是這點小事我都辦不到,也枉為人妻。”姬月容炯炯有神的目光,半步都不肯退讓。
“這事以後再議,你要的東西,已經為你準備妥當,你們趁著時辰還早,再敘敘!”方瀝風說著,轉身走入了內室,拉下了門簾,為兩個飽受相思之苦的人,留下一個私密的空間。
“月容,你的身體好些嗎?你可知道我天天提心掉膽的,就被你的傷複發,天天吃不下,睡不著……唔唔!”方燕含下麵的話,全被姬月容堵在嘴中,吞咽下去。
“燕含,你在這裏等著我,我一定想辦法出宮!”姬月容拚命的奪取著方燕含的甜美滋味,直到他全身發軟的灘倒在她的懷中,這才放過他。
“嗯我,我等著你。”方燕含眼眸蒙上一層水光,感覺自己此時此刻,快要被她激烈的侵奪溶化般,重喘一會兒,一片空白的腦袋,總算是恢複了幾分清明之色。
“應該不需要很長的時間,不過你切不可忘記我對你說的話,定不能讓宮中之人聞到什麼味道,鳳居其下的四分店,各自經營,月會改成年會。”姬月容鬆開他,坐對旁邊的椅子上,墨眸中精光乍現。
這一刻,她是鳳居的主子,她的威儀不容侵犯。
“是!屬下明白。”方燕含朦朧的目光完全清明,速度認清了自己的位置,心悅誠服的點頭。
“嗯。”姬月容對於他的態度,滿意的頷首,“君家最近有什麼動向?”不過,可沒忘記江南的商賈龍頭,前不久才換了個男人做掌權人。
“君家?”方燕含眉頭輕蹙,凝思片刻方道:“開春便預示洪水即將來臨,君家素來以米業為基石,連日來正在大興土木,在農田之上,大建洪堤。”
“不錯,是個做商人的苗子,未雨綢繆!”姬月容微微一笑,挑眉望向麵無表情,眼底閃過輕蔑之光的方燕含,“知道為什麼我手下那麼多店,卻從不沾米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