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在看著奏折時越來越黑,最終終是壓不住心中怒會發起火來,手中的奏折憤怒的甩了出去,正好摔在了薛君幡的麵前。
這老狐狸,本來沒病,卻在撿起地上的奏折看了之後,臉色也變了起來,身體微微有些抖擻,真如大病剛愈一般。
奏折之上,這些罪行加起來,這五人都是誅連之罪。不僅如此,因這五人罪行的查處,同時又牽出了一大批的人員出來。這些人雖官職不高,卻也算是基礎。所有的一起處理了,薛方在朝堂之上的基礎隻怕也到動上三動了。
薛方爭辯,但在我方多加努力,證據在握的情況下,也有些無可奈何。隻是在對於事情的處理上麵,雙方各有讓步,不讓人員拉扯太大。
第四日,整個京都再次亂糟糟起來,快十指之數的官員在一天之內被炒了家,家中家眷全部入獄。家中炒出金銀錢財無數,盡數衝入國庫,用於此次新王登基之用。
至於關押進入獄中的人員,因為新王登基,不已見血,所以全部押後暫不處理。不過我也不在意,錢已經到手了,人也關起來了,什麼時候處理都沒有多大的問題。
同時,京都之內因為高調抄家之事,鬧得沸沸揚揚亂七八糟。在京都之外七闕鎮周圍,因為最近事多,再加上護衛軍已經東行多天之故,薛君幡一方對於七闕鎮的監視不再如之前嚴密,乘此機會,七闕鎮中,一萬人馬在青天白日之下,除了七闕鎮,然後悄悄向西行去,帶頭之人,正式護衛軍統領唐峰。在大白天如此多人出發,本是不智之舉。但也因此,此行危險高,不被薛方發現的可能性卻也大。
於此,不僅京都之外借機行事,京都之內皇宮之中,也在借機行事,早已訓練已久的兩千暗衛也影藏在了皇宮之中,重點便在悅心宮及太和殿之中。加之安插在內的近衛,已有不下五千。
第五日,得到消息,薛君幡已經將納蘭鴻笠偷偷轉移出京。我隻得在心中感歎這老狐狸處事之穩當,這個時候,也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此刻,對此,我不能有意思的異動,隻能裝作不知。
同時,我吩咐將荷花也偷偷轉移出宮。荷花懷有身孕,且武功盡失,留在宮中難免危險,還是轉移出去妥當一些。但為了不引人疑惑,荷花以裝病之由由人裝扮躺在床上。
直到登基的前一天,整個王宮之中表麵看起來沒有因為新王登基的準備而出任何的差錯和有任何的異動。但實際雙方都以暗潮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