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得了誰啊,不過也不知自己何時變得如此虛偽了,可以如此虛與委蛇,心下暗自苦笑。而後又是更大的憤憤不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來是因為自己和眼前這狡詐虛偽的家夥待久了才會如此。這絕對不是惡意的誹謗,想自己和呆子在一起的話,定不會如此,可以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問什麼就問什麼,何必辛苦掩飾自己內心真是的想法,還要想好唐托之詞。
“這麼些年,朕與皇後感情日益深厚,皇後又何必客氣啊!”慕容夜說到。
“嗬嗬,皇上說得是。”我幹笑著回答。
我不是沒見過臉皮厚的啊,可臉皮這麼厚的還是第一次看見。感情日益深厚,真虧他說得出口啊!
不過,這慕容夜今個是怎麼了,吃錯東西了還是怎麼,怎會如此與我說話,都快給我錯覺我們回到了三年前我剛來夏錦國時的那段日子。
想到這,我愣住了,回到剛來時的錯覺。為何會這樣,我們心裏不是都很清楚再也回不到過去了嗎,那我為何還會有如此的錯覺,那他為何還要給我這樣的錯覺,大家都知道感情的戲碼在我們兩人身上都走不通不是嗎。他應該很清楚我的心裏能容下的隻有南郭躍,還是說他要給我一個對比,讓我和其他人之間有所對比,有所選擇。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回是誰?難道是,我的瞳孔開始慢慢放大。
“兩年之間,皇後的琴技進步很大。”慕容夜突然說道。
“額,謝皇上讚賞。”我微微愣了愣,然後才答道。不知道是自己沒有跟上慕容夜跳躍的思維,不明白他怎麼突然表揚起自己的琴技來了,還是因為自己的走神。
抬頭看向慕容夜,他也看著我,表情似笑非笑。心下微微懊惱,看來自己的功力還是不夠,不能和這隻老狐狸相比啊!
“明日楚國使者來訪,後日朕將設宴鳳鸞殿款待,敬國皇後自應出席這次宴會。”慕容夜正經說道。
“是。皇上。”我點頭答道。
“這兩天皇後就好好準備準備吧,朕先走了。”慕容夜說完,起身徑直離去。
看著慕容夜的身影在門口消失,方才慢慢坐下,對荷花說道:“去準備點吃的吧,我餓了。”
“是。”荷花點頭答道,然後出去,隻剩我一人在房中。
“啊!”我壓抑的叫了聲後,躺回床上,心裏再也平靜不下來,兩年時間,自己修身養性,還以為自己可以很淡定的麵對一切了,結果剛一開始就亂了心神,還真是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