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無題(1 / 2)

“用鼻子想都知道,那個藥是假的。”誒,這家客棧做的魚香肉絲真是不錯,好吃。“嗯?為什麼你那麼確定?”狐狸放下了筷子,一臉正經地問我。“哈哈,除了我師傅和我,彩裝影菱有那個的話就是真的,其他人有那個的話都是假的。”真是好好笑,“哈哈哈哈&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真是太好笑了。耶?狐狸他們是什麼表情?“額,不好笑嗎?”齊刷刷地點頭,看來真的不好笑。“啊,算了。”哎,真是。“小二,準備三間上房。”真是太尷尬了,“狐狸,彩裝,影菱,我們上樓去吧?”說完,起身,向樓上走去。“少爺,你的東西。”啊?什麼東西?回頭一看,影菱手裏的那個是?啊!差點忘了。“小炎,那個是什麼?”狐狸指著那個藍色的小包。“嗬嗬,那個啊,是師傅給我的十萬五千兩銀票。”嘻嘻,銀票而已,說完,四周一片抽氣聲。“看來我們今天晚上得小心點了,哎,惹麻煩的家夥。”狐狸壓低聲音和彩裝影菱說著,哼哼,本小姐聽力好得很,我聽到了!那個才不是銀票,本小姐沒那麼笨,我可是最愛錢的!至於那個到底是什麼,大約今晚都知道了。

尖銳無比的------分割線---------月明風高,蟬蟲的合奏聲,在靜寂的夜晚,顯得格外動聽。而未關嚴實的窗扇,在風的觸碰下,搖曳得極有節奏,就像是周傑倫的稻香~~~(月:額,現在是古代,稻香應該在《公主》裏!)不是特別微的風從窗扇中透過,吹拂著床幔,隱隱露出床上熟睡著卻並未寬衣的人兒。“刷”,從窗外飛進一人,身著黑衣,輕輕地落在床邊,單膝跪下,動作輕柔,聲音很輕。“屬下拜見雪主。”冰冷的聲音暴露了來人是個女人。不知何時,床上的人已經醒來,並且坐在了床沿上。“來晚了。”床上的人兒,麵無表情,一臉的惺忪卻毫不做作。“屬下該死,任憑雪主發落。”聲音依然冰冷。“你知道自己晚了多少時間嗎?”床上的人玩弄著纖細的手指。“四個小時有10分鍾32秒。”來人的頭依然垂著,未曾抬起。“是嗎?原因呢?”依然玩著手指。“碰到了纖熠(yi,第四聲),所以······;”床上的人一副就知道的表情看著下麵的人:“所以,你又失控了?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錦鸞,還是彩裝?”來人聽到熟悉的字眼刷地抬起頭,熟悉的臉蛋向著坐在床上的人,一臉的不知所措。她就是彩裝。“懲罰就算了,語柟(ran)呢?她在哪?”床上的人起身踱步到桌邊替自己倒了杯水,端著坐在床上喝著。“語柟在外麵,收拾打著銀票主意的人。”彩裝,不,她是錦鸞,彩裝隻是她的化名而已。錦鸞起身,站在了一旁。“那麼,翼騰允呢?”被稱為雪主的人一揮手,白光一閃,那隻原本該在她手裏的茶杯出現在了數步之外的木桌上,茶杯裏的半杯水,一滴也沒有灑出來,不,準確來說,水麵一絲波動都沒有。“他在他的房裏,睡覺。”錦鸞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雪主微微皺眉,“不是問你這個,還有,你沒有發現他不在房內嗎?”錦鸞的目光明顯呆滯了一瞬,但立刻恢複了正常,並緊緊地皺著眉,盯著雪主,用極其冰冷的語氣,說:“遠離他。”三個字後,雪主半響沒說話,臉上的表情,先是疑惑,接著是錯愕,再是難以置信,最後竟是冰冷至極,比翼騰了更勝一籌。“他是,那邊的。”沒有夾雜任何情感,冷冷的。“雪主,語柟來了。”冰冷的聲音飄蕩在空氣中。關著的門被輕輕打開,一位白衣女子飄了進來,烏色的長發披散著,發上沒有任何裝飾(詳情請參照午夜凶鈴的貞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