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夏雨汐又看向陳家洛,發覺他身上的西裝沾染了些塵土,疑惑地問道:“家洛學長,你身上的這些髒汙是怎麼回事,和人打架了嗎?”
經夏雨汐這麼一提醒,陳家洛這才發現身上的髒塵,忙笑道:“我怎麼可能會跟人打架呢,雨汐你太會說笑了,不過是在來的路上碰到了些土而已,沒事的啦,哈哈。”
“好了,雨汐,家汐,我們回病房吧,走廊的風實在是太大。”老板娘看向夏雨汐和陳家洛開心的樣子,笑道。
“嗯。”夏雨汐應了聲,便和老板娘和陳家洛朝著病房走去。
夏雨汐追問著陳家洛早上去做什麼了,怎麼好像很匆忙的樣子,陳家洛自然沒有將金鋒的事情說出來,隻是用公司有急事搪塞了下,之後又將話題轉移到夏雨汐的傷勢之上。
金氏豪華大別墅。
“……”金尚溫此時正在接聽一個電話,而電話的內容卻使得他的臉色異常的難看,神色也是凝重地可怕。
良久之後,他才右手顫抖著將電話給給掛斷,而後瞬間像是蒼老了二十多歲一般倒靠在沙發之上,緊緊地閉著眼睛,他的整個身體也在劇烈地抖動著,嘴角也是一陣陣地抽搐。
“爸,您這是怎麼了?”剛好金巧兒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金尚溫那難受痛苦的樣子,疑惑地問道。
金巧兒的話剛剛話出,便見兩行淚水從金尚溫的眼角流淌了下來,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向金巧兒,目光是那麼的空洞無神,哪裏還有半點在商場馳騁縱橫多年的金尚溫的影子。
見到父親這個樣子,金巧兒也是嚇了一大跳,忙跑到金尚溫的身旁,急切不安地問道:“爸!爸!您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金尚溫望著自己的女兒,嘴角抽搐了數下之後,哆嗦地說道:“阿……阿鋒他……他出事了……”
金巧兒還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忙再一次問道:“爸,您說什麼,鋒哥他怎麼了?”
“阿鋒他出事了,他和別人賽車出了事故,從山崖上摔了下去……”金尚溫強抑著心中的傷痛說道。
聽到金鋒摔下山崖,金巧兒的身體均是一顫,眼睛也是睜得大大的,一臉的不相信,道:“這……這怎麼可能,鋒哥怎麼可能會出事,他怎麼可能會離開我們,這怎麼可能?!”
金尚溫伸手抱住自己的女兒,道:“巧兒,這是真的,千真萬確,而且他還告訴了我們一種更加可怕的事情。”
“更加可怕的事情,那是什麼?”金鋒的死詢已經令金巧兒大受刺激,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事情會比這件事更令她傷痛。
金尚溫看著金巧兒不信的神色,緩緩地說道:“他還告訴我,和阿鋒賽車的人正是顧嘯天,阿鋒是在和顧嘯天的打鬥中摔下山崖的……”
“嘯天,爸,你說的是嘯天?!”金巧兒精致的臉蛋立時浮現出驚駭之色,驚慌地問道。
金尚溫點點頭,道:“沒錯,正是顧嘯天。”
“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嘯天怎麼會認識鋒哥的,他怎麼會和鋒哥一起賽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嘯天知道是我們在背後殺那個女人的?!”金巧兒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極其害怕地喊問道。
金尚溫安撫著自己的女兒,道:“巧兒,你放心,如果顧嘯天知道阿鋒是我們的人的話,他早就過來興師問罪了,他之所以沒有這麼做,那便是他並不知道阿鋒是我們金家的人,而如今阿鋒已經懸墜山崖,他就更不可能知道阿鋒的身份啦,又怎麼會懷疑到我們金家呢。”
金鋒在比賽中墜崖身亡,這使得金氏父女異常的痛心,可是當金尚溫告訴金巧兒,金鋒是在和顧嘯天的比賽中墜崖的時候,她的整個人均是一駭,極其害怕地喊道:“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嘯天怎麼會認識鋒哥的,他怎麼會和鋒哥一起賽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嘯天知道是我們在背後殺那個女人的?!”
金尚溫安撫著自己的女兒,道:“巧兒,你放心,如果顧嘯天知道阿鋒是我們的人的話,他早就過來興師問罪了,他之所以沒有這麼做,那便是他並不知道阿鋒是我們金家的人,而如今阿鋒已經身墜山崖,他就更不可能知道阿鋒的身份啦,又怎麼會懷疑到我們金家呢。”
聽到金尚溫這麼說,金巧兒的心才稍稍安穩了些,可是她還是有些擔心地抱著父親,害怕地說道:“爸……我真的好怕……我好怕……如果嘯天知道是我們要殺那個女人的話……我真的不敢想像後果會是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