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對了,那個男人還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呢,他說,會有人追上來的,然後就讓我把這個交給追上來的人。”光頭男子趕緊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一封信,交給顧嘯天。
顧嘯天趕緊鬆開光頭男子的衣領,接過信封,將其撕開,隻見上麵寫道:親愛的顧總裁,沒想到你還是追了上來,怎麼樣,我帶你的焰火還喜歡吧,這個焰火並不是我們的遊戲結束,而是開始,再見,下次我們還會再見麵的,而這個女人的生死將是決定你們誰才是勝利者的標誌。”
嘩啦的一聲,顧嘯天將那封紙緊緊地攥成一個紙團,而後藍色的眼睛中露出挫敗的目色,回身便是一腳踢在身後的岩石之上,頓時數塊石頭嘩嘩地撞掉落下來,摔濺在地麵之上,跌成粉沫。
“那……那個,我可以走了嗎?”光頭男子見顧嘯天的神色比那個長發男子的神色還要可怕,立時覺得這是是非之地,還是遠離的好,不然小命就沒了。
顧嘯天冷聲喝道:“滾,開著這輛車給我遠遠地滾開!”
“是是是,我這就滾這就滾!”光頭男子好像聽到大赦令一般趕緊堆起滿臉笑意,鑽進法拉利中,立刻像是逃命一般地向前逃去。
就在這時,達叔的那輛火紅色的邁巴赫也追了上來,待見到顧嘯天時,立時停了下來。
“嘯天,你怎麼讓那輛車給走了呢?!”達叔極靈敏地從車中跳了下來,望著那輛遠去的法拉利,說道。
顧嘯天並沒有回答達叔的提問,而是將手心被攥皺的信紙丟給達叔,冷聲道:“你自己看。”
達叔疑惑地將信紙展開,待看見上麵的肉容時,臉色無比的驚詫,喊道:“嘯天,這個人到底是誰,你到底是怎麼得罪這個人的,從他字裏行間明顯可以感覺到,他是在針對你的,那個女孩不過是他向你報複的一個犧牲品而已。”
顧嘯天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我曾經擊敗過無數的對手,將無數的競爭對手從我的名單中抹去,摧垮他們的公司企業,從而達到我們顧氏集團的壟斷地位,可是這些對手之中,卻沒有一個人像這個人這般可怕。”
達叔將紙收了起來,還給顧嘯天,凝色道:“嘯天,看來這件事並不一般,那個女孩顯然已經成為你和他之間犧牲品,如果你不能保護那個女孩的話,那麼她就有可能會再次遇到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顧嘯天點點頭,道:“我知道,但是我顧嘯天是絕對不會輸的,沒有任何人能夠將我擊敗,甚至包括我自己。”顧嘯天在短暫的失敗之後再恢複那令人感覺畏懼的可怕自信。
他轉身便拉開火紅色邁巴赫的車門,然後便鑽了進去。
”喂喂喂,這可是我的車啊,你要去哪兒啊?!”達叔無比心疼地趴在車窗前,衝著顧嘯天喊道。
顧嘯天朝著達叔眨眨眼睛,緩緩地將車窗玻璃給搖了起來,笑道:“我現在要趕出顧氏醫院。”
雖然追上了那輛法拉利可是顧嘯天卻發現車主竟然換成了另一個人,並接到了那個凶手以夏雨汐的生命為賭注的挑戰書,這令顧嘯天其慢惱怒和擔心。
而此時刻刻,他最擔心的莫過於夏雨汐的生命安全,雖然明知夏雨汐已經被送進了顧氏醫院,可是他不是不放心,於是跳進達叔的邁巴赫便朝著顧氏醫院飛速駛去。
“什麼?!你再跟我說一遍!”正在公司處理事務的總經理陳家洛突然接到顧嘯天的電話,立時整個人都從椅子上站了真情為,身前的那一堆公文立時嘩嘩地拉落在地,旁邊的秘書嚇得趕緊蹲在地上將那些公文整理起來。
顧嘯天重複一遍後,陳家洛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的慘白,立刻便朝著辦公室的外麵跑去,連外套都沒有穿,道:“好的,嘯天,我這就趕去。”
顧嘯天以最快的時間趕到了顧氏醫院,其中闖了好幾次紅燈,但他依然顧不得了那些,下車之後但直奔顧嘯天醫院的手術室,對著手術室外的值班護士,喊道:“那個女孩怎麼樣了?”
值班護士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護士,自然是認得顧嘯天的,立時整個體都被顧嘯天的那俊朗的外表,還有那雙藍色的眼睛給震住了,忙道:“她……她還在手術中……”
“我是問你她怎麼樣了?!”顧嘯天緊緊地抓著護士的胳膊幾乎是以吼的聲音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