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韋海刻看到麵前的白衣少年,尤其是他手中那把這些“書”字的扇子,便開始心驚膽戰起來,書雲軒的人,絕對不是他可以惹得起的。
韋海刻身為郡王白九滄的護法之一,也從來沒有真正見過書雲軒的人,更不知道他們的武學修為究竟如何,但他知道的是,能夠一夜之間血洗少林寺的人,肯定得罪不起。
他示意周圍的隨從放下弓箭,盯著折扇,問道:“敢問這位公子,我與書雲軒從未有過過節,不知道公子此次前來有何指教?”
折扇眼神帶著不屑,冷冷的說道:“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郡王白九滄四大護法之一的韋將軍,竟然會幹出這等小人之事,要是說出去的,恐怕要遭到武者的恥笑了吧!”
韋海刻一臉尷尬,他知道眼前這小子說的沒錯,他身為一個堂堂護法,本應該做事光明磊落,但今天這件事,實在是有些小人之心。
折扇轉身盯著韋海刻,眼下他身在紫山州,身負重任,不可將事情鬧的太大,隻是對韋海刻說道:“韋將軍,得饒人處且繞,今天你放了那小子,你我二人就當沒見過,你若是執意為之,想必你也知道我們書雲軒的做事風格,到時候恐怕你連後悔都來不及,不知道韋將軍意下如何?”
韋海刻沉思片刻,他雖然不直到書雲軒的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要強行插手他們的事情,但書雲軒的名號實在是太大,不是他一個護法能惹得起的,萬一今天真的得罪了這小子,恐怕這件事就會變成整個紫山州跟書雲軒之間的事情,這麼大的責任,他肯定擔待不起。
再說了,眼下他也摸不清這小子的實力,一旦交起手來,是贏是輸還不一定,況且書雲軒行事,從來不會單獨行動,既然這小子站在他麵前,就說明附近肯定還有書雲軒的人。
思來想去,韋海刻還是決定以和為貴,他也是聰明人,既然這小子給他台階下,他也不能太不識相,於是應道:“既然是書雲軒來求情,我韋某自然要給足這個麵子,今天就放了這小子,隻不過今日之事,還請小公子言而有信。”
折扇點點頭,應道:“那就多謝韋將軍,我們書雲軒做事,韋將軍放心便是,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
“好,那韋某就先告辭!”韋海刻說完,招呼身邊幾個隨從,消失在密林之中。
折扇看著不遠處的柳無涯,默默點頭,自言自語道:“臭小子還真有兩下子,疾風鬼殺這麼厲害的功法,都能學得會!”
說完,折扇縱身一躍,也跟著消失在密林之中,他本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還是決定在暗中繼續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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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無涯看著躺在血泊當中的老頭,歎了口氣,沒想到現在連唯一知道真相的人都死了,恐怕這件事查起來就困難了。
想到七郡主還有蘇醒兒還在等著自己,柳無涯收起青芒劍,朝著主寨的方向奔去。
過不多時,他便看到不遠處的七郡主還有蘇醒兒,此時蘇醒兒的傷勢已經被穩定住,看起來沒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