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公主醒了,這條消息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在宮中傳播。
永福公主傻了,這條消息以火箭速度在宮中傳播。
這造成的直接效果是,那些去傳公主醒了的消息時,卻被別人嘲笑:你這都什麼時候的消息的啊?早幾個時晨我都知道了,還知道一條更內幕的消息,永福公主傻了!
朱青青才不在乎丫環們怎麼看自己,反正我是公主我怕誰,事實勝於雄辯,真相一定會浮出水麵的。再說了,隻是這具身體是永福的,她的靈魂都沒了,傻與不傻她還會在乎嗎?我朱青青的靈魂可不是永福!
初來乍到的朱青青,對於古代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喜愛,整個後宮裏麵,隨時都可能看到一個女子,正圍著假山,古樹,亭台水榭轉,再配合著傳說永福……這不難想到她是誰,對啦,就是我們剛完成穿越的朱青青。
朱青青那個新奇啊,穿越前是沒有機會去北京的故宮玩一次,這穿越後,可得在這裏麵好好玩玩。此時正值陽春三月,百花齊放,十裏飄香,正是玩的大好時節。
朱青青正站在亭台之中,看著麵前人工湖裏麵的魚兒遊來遊去,時不時地撒下一把魚食,讓那些魚兒們爭著搶著吃,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在這前世啊,也隻能想一想了,那可是金錢時代,每時每刻都得想著掙錢……
“皇上駕到。”一個禮官喝道。
朱青青一愣,穿越來也有兩天了,在宮中也轉了好些地方了,可還沒有見到那傳說中的正德皇帝呢,也不知他長得什麼樣。
隨著禮官的聲音落下,一身明黃龍袍的正德皇帝朱厚照走進了朱青青所在的亭台,二十歲左右(真實也是二十歲),一張娃娃臉還帶著些許幼稚,長發披肩,似笑非笑地看著朱青青。朱厚照身後的幾個太監見朱青青傻傻地愣在那兒,雖然這兩天聽說朱青青傻了,還有些不信,這會兒見了,算是相信了,敢見了皇上還有行禮,能不是傻子嗎?不然就是不想活的人了。
左右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太監丫環們,這才想起來,不管你是皇帝的什麼人,見到他還都得行禮。
朱青青忙欠身衝朱厚照行了一禮,“皇兄怎麼來了?”同丫環們聊天中,朱青青還是把她和朱厚照誰大誰小的事情給弄清楚了,這時終於派上用場,不至於鬧出笑話來。
朱厚照嘿嘿一笑,坐在了玉桌前,道:“皇妹這一手玩得可漂亮啊,母後都隻訓朕一人,卻把你這個主謀給落下了。”
主謀?我?朱青青滿臉黑線,我可是才穿越來兩天,怎麼就成了主謀了呢?朱厚照,咱倆現在雖然是兄妹,但熟歸熟,你要敢亂說,我一樣告你毀謗。
“我是主謀嗎?”朱青青嘟著嘴問道,我可是朱青青,不是永福。
朱厚照正要說話,禮官又一次唱了起來:皇後駕到!
一聽皇後駕到,朱厚照原本帶笑的臉立馬就沉了下來了,有些不悅地看了一眼正緩緩走來的皇後,立馬又把頭轉開了。
朱青青也打量了一下夏皇後,年齡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十八左右,頭發高高盤起,上麵插著幾支金簪,秀美的臉努力裝著一副皇後的威嚴,看上去卻是那麼的怪異,讓朱青青不禁想笑,心中感慨,自然才是美啊。
“臣妾見過皇上。”皇後欠身下拜。
朱厚照輕嗯了一聲,揮了揮手,示意皇後平身了,話都懶得說。
朱青青也衝夏皇後拜了一拜,這她還是知道的,還珠格格她可看了好幾遍,公主得給皇後行禮。
“你來做什麼?”朱厚照淡然地問道。
“臣妾先前聽說公主身體有恙,特地過來看看。”答完,抬起頭來衝朱青青一笑,問道:“公主現在感覺身體可好?本宮帶來禦醫,還是為公主再次檢查一下吧。”
“不用了不用了,”朱青青忙連連擺手,但看到周圍的人都奇怪地看著自己,才發現自己現在可是皇家的人,得有一套皇家禮儀,似乎裏麵沒有這連連擺手一動作……
“其實我已經沒事了。”
夏皇後笑笑,走過去拉住了朱青青的手,道:“永福妹妹大病初愈,還得好好將習才是,切莫再感風寒。”
朱青青心中那個感動啊,這夏皇後太善良了,為何皇帝老哥還不喜歡她呢,連跟她說話都懶得說?朱青青心中迷惑,心中對皇後的好感一下提升了好幾級。
“朕還有事,先回豹房了。”朱厚照淡在地說道,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恭送皇上。”
目送著皇帝哥哥離開後,朱青青才想起,豹房啊,這在古今中外都非常有名,剛才怎麼沒跟皇帝哥哥說一聲,帶咱也去見識見識啊,那裏麵肯定很好玩。
朱厚照剛走,夏皇後的臉也沉了下來,把嘴湊到朱青青的耳邊,輕聲道:“公主以後再唆使皇上外出遊玩,可別怪本宮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