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等到拿些薩諾城我一定要看看這個下令關門的家夥!媽的,自己人都不管了,夠狠的!”聽到那城門樓上的喊話聲,林傑不由的罵罵咧咧地說道。他,一生最恨的就是這種無情無義的家夥。
“夫君,城門現在就關了,黑妖精她們還能混進城內了嗎?”而同樣發現薩諾城城門正在關閉的諸葛曉珊不由得來到林傑的身邊兒,小聲地問道。
聽了諸葛曉珊的問話,林傑擺了擺手,然後微微一笑地回答道:“沒事!她們又不是從這個門兒進!咱們隻管依照計劃進行。”
隨著林傑的話音落下,那兩千五百名法術師的第三輪集團法術同那六百弓箭手的第二波箭陣一同騰空而起,快速地灑向了布滿大盾的薩諾城城牆。
“告訴前麵戰士隊,喊招降口號!”想了想後的林傑突然扭頭對剛剛走到他身邊兒站定的夏侯衫兒。
聽了林傑的話後,夏侯衫兒二話沒說便有離開了。
將這一切都看到眼裏的諸葛曉珊不由得撅起了嘴,有些不樂意地說道:“你就不能讓衫兒姐姐休息一下。”
林傑聽了微微一笑,然後伸手擰了一下諸葛曉珊的小鼻子,緩緩地說道:“等打完仗我會讓她好好休息的!不過,現在正是大戰的緊要關頭,她身為作戰總指揮怎麼能說休息就休息呢!丫頭,你這個皇後到底是怎麼當的。”
“哼!當皇後和當將軍又不是一回事兒,我哪知道你說的這些!”聽了林傑的話,諸葛曉珊那張撅起來的嘴不禁撅得更高了。
林傑聽了諸葛曉珊的話,再看到她那副可愛的模樣,隻能搖了搖頭,然後將自己的目光再度落到那薩諾城城牆上。
此時,那六百弓箭手已經射出了第三輪箭陣攻擊。
雖然,因為那一麵麵豎在城牆上的大盾使得弓箭手的箭陣攻擊造成的效果降低了不少。不過,因為這期間還有那兩千五百名法術師釋放的集團法術攙在其中,使得那些根本當不下法術的盾牌損失了不少。所以,第二輪和第三輪箭陣攻擊每輪對薩諾城方麵造成的傷害也達到了第一輪箭陣攻擊所造成傷害的百分之六十。
直到這時,令林傑一直擔心的薩諾城一方的攻擊和終於浮出了水麵。
“法術,法術,法術,還是法術!看來不出我的所料,這四係元素神領地內的人們隻掌握了四係元素神的法術。”看著那些從薩諾城射出的法術攻擊,林傑的心漸漸地落回到它原來的地方。他,其實一開始是很擔心薩諾城邦方麵會有什麼出乎他想象的戰鬥手段的。
因為如果那樣的話,他手下的這五千精貴的禁衛軍很可能就會出現傷亡。
由於林傑手下的那些禁衛軍法術師發動集團法術最多一次也就能連續發動五次。所以,當第五次集團法術落到薩諾城的城牆上後,林傑一方便隻剩下弓箭手的攻擊和魂力師的靈魂震蕩法術了。
看著那些因為魔力耗盡而無奈地坐下冥想的法術師們,一直沒有出手的林傑不禁暗自思索了起來。
而在他思索的這段時間裏,薩諾城內突然炸開鍋了!
“不好!有人潛入...”一個薩諾城邦的士兵話還沒說完,他的喉嚨便被人給割開了。隨即,一道人影漸漸地在這個即將倒在地上的士兵麵前浮現出來。
然而,這道人影尚未變得清晰,便又突然漸漸地隱去了。
嗯!盜賊的隱身術在發動攻擊的瞬間便會失效。不過,等到結束戰鬥之後,他們又可以再次發動隱身術了。所以,那道人影才會突然出現然後有很快地消失。
隨著那第一個發現有人潛入城內的薩諾城邦士兵倒在地上,漸漸地,薩諾城內開始有越來越多的薩諾城邦士兵突然倒斃在地。
而相同的,每當有人突然遭受攻擊時,他們的四周總會浮現出一個模糊的人影,然後那道人影在還沒有顯現的清晰時便有漸漸地消失了。
就如此,林傑手下那些被墨菲兒率領的盜賊們便成了薩諾城邦士兵們的噩夢,成了薩諾城邦內的白日幽靈。
“衫兒,你現在馬上去告訴那法術師大隊長,等一下隻要有一半法術師恢複半數魔力便組織發動集團法術,而剩下的另一半法術師繼續冥想,這樣等到之前的那一半法術師魔力再度耗盡的時候,剩下的那一半法術師的魔力就應該恢複的差不多了。如此便可以讓剩下的那一半法術師繼續施展集團法術來取代之前的那一半法術師。這樣反複替換,我們的法術師隊伍便可以之久地作戰了!”想了許久的林傑立刻扭頭對他身邊兒的夏侯衫兒說道。此時,他還不知道薩諾城內所發生的一切。
聽了林傑的話,夏侯衫兒的眼睛不由得一亮。瞬間,她對於林傑的敬仰之情便上升到了那種滔滔不絕的程度。
隨後的時間裏,因為有了林傑提出了輪換製攻擊,雖然這樣一來那集團法術的破壞力下降了一大半兒,但是貴在持久,這就給予了薩諾城守在城牆上的那些士兵特別大的壓力。
當然,即便是那兩千五百名法術師分作兩隊輪流攻擊,但是因為他們此時的職業等級太低,所以他們在輪換攻擊的時候還是會有些間隔。
不過,這種間隔卻不再像一開始那樣相距太長的時間。
林傑這邊戰術的轉變,幾乎瞬間便改變了薩諾城牆上的局勢。
原來,因為那禁衛軍法術師隊不再間斷地發動攻擊,使得原本還有短暫的喘息時間的薩諾城邦守軍立刻失去了喘息的時間,再加上那六百弓箭手的攻擊,以及身後城內不時傳來的慘叫聲。
最終,站在薩諾城城牆上的薩諾城邦守軍心裏防線被打垮了。
隨著那些守軍的心裏防線被擊垮,薩諾城城牆上那原本就不多的守軍立刻瓦解了,有逃進城內的,有高喊投降的。就連那個身在城門樓內的薩諾城邦將領最終也被他的幾個手下製服,然後被綁到了城牆上,隨即,一杆白旗在薩諾城城牆上緩緩地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