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大殿裏隻有三人,一位壯碩的中年人身穿黑袍坐在最上端,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臉上滿是久居上位的威嚴,顯得威武不凡,這顯然是城主,另外兩人,一位是那天見到華服老者,另一位是一位年齡不大的少女,少女不過十四五歲,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滋溜溜亂轉,手裏還提著個籠子。少女走了過來,上下打量段焱。
“你的火狐怎麼掉色,還灌辣椒水,騙子,你個大騙子。”少女咬牙切齒,顯氣憤異常。
“我砸死你個大騙子。”說著提著獸籠便向段焱砸去。
“住手雪兒,哼,成何體統。”坐在上方的城主說道。
“師傅,你看爹它凶我。”叫雪兒少女對著華服老者撒嬌般說道,顯得很不服氣。
“雪兒你爹說的對,你是大家閨秀,要注意形象。”老者說道。
“哼,臭師傅我還不是為你出氣,這麼長時間不來看我,一來了就被別人給騙了,你看這兩隻火狐跟兩隻紅毛老鼠似的。”少女看不幫自己說話氣憤的說道。
“夠了,真是越來越不像話,怎麼跟你師父說話的。”城主一臉黑線的說道。
少女見父親發火,朝老者吐了吐舌頭不在言語。
城主淡淡的看著段焱,一種難言的氣勢讓段焱感到胸悶,這是一個久居上的強者的氣勢,正在段焱感到難過的時候,胸口放置的金珠發出淡淡的熱流,流轉的全身,段焱感到一陣輕鬆,其實段焱心裏也在驚訝。
氣氛詭異的嚇人,段焱被盯得心裏發毛:“小人段焱見過城主大人。”段焱的聲音在大殿響起。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伸頭縮頭都是一刀,都不說話更嚇人。
“哼,小子你到是有種,死到臨頭還能鎮定自若,不過我倒是奇怪你昨天都把禁軍令牌給弄到城外了,今天還敢肆無忌憚的在城中瞎逛,真當本城主是擺設是吧。”
呃,我把禁軍令牌弄城外了,沒有啊!一直在我懷裏放著呢。想著段焱向懷裏摸去,咦,令牌怎麼就剩一塊了,段焱清晰記得兩塊令牌一顆金珠都在懷裏貼身放置,昨夜連衣服都沒脫就睡著了,不應該啊。對了,把八成是被金珠給吞噬了,段焱心想道,自己可是親眼見過金珠吞噬了一隻精鐵短劍。還好是吞噬了,要不然估計昨晚就能把自己逮著。
段焱摸了摸鼻子沒有說什麼,其實他心裏猶如貓爪子在撓,要殺要剮你倒是說啊,幹等著這不是急人嗎。要是讓城主知道段焱心裏想什麼,保證分分鍾掐死它。
“嗬,小子你在摸什麼,在城主府你還能玩什麼貓膩不成。”一旁的華服老者戲謔的說道。
“哼,但是要看看他能鬧出什麼花樣來。”坐在上方的大手一揮,手心射出一道青光籠罩段焱,段焱隻覺得身體一緊便動彈不得,青光來的快去的也快。
“哼。”段焱一聲悶哼,差點摔倒在地。
“嗯,百寶閣的閣主令。”城主手裏拿著的正是木群給他的百寶令,蘇如龍犯了難。
“老蘇,怎麼了,把這小子拉出去砍了算了。磨嘰什麼,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城主身邊傳來華服老者的傳音。
蘇如龍心裏苦笑傳音道:“老哥還好你沒事幹,讓我把這小子整來了,要是隨便把他宰了說不定壞了大事。這小子是百寶閣的人不好動啊。”
“哼,一個商會還能不顧及你的身份,敢和官方作對不成。”華服老者傳音道。
“老哥啊!百寶閣能遍布聖雲國不是沒有原因的,其背後有皇室的影子,很可能就是國主鷹烈,前端時間有消息稱鷹烈壽元不多,皇室不平靜啊!我也屬於皇室勢力要是站錯隊可就真的是屍骨無存啊!不能不謹慎,一步走錯滿盤皆輸啊!”城主蘇如龍無奈的說道。
“哎,你們官場就是麻煩,你一個小城主活的還真夠累的。”華服老者打趣道。
“哼,小子這一次我給百寶閣一個麵子,下次絕對不會放過你。拿著東西走吧。”說著大手一揮,一枚令牌,一顆金珠,一張金票,被掃到了段焱麵前。
“啊!這………”段焱下巴都掉地了,這就把自己放了,好像是木群給自己的令牌的原因,這木群不是一般人啊!但是他到底有什麼企圖?算了多虧了這塊令牌才能保住小命,想那麼多幹嘛。
這要是讓木群知道非得氣暈,老子還後悔哪,怎麼就腦子一抽就把令牌送給了你,還對你有企圖,就你那渾身上下二兩肉有啥好企圖的。顯然段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