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煜,我們得回洛府去,你不是還有計劃嗎?難道你就打算不管了?”秦花花的聲音有些不穩,聽起來倒是有些像在跟男子邀請一般。可是這地方不對,這是在屋頂啊。
男子沒有因為女子的話而離開,反而動作更加的加大了力度,一雙手已經鑽進了女子的衣服裏,觸上了那柔軟的肌膚。
秦花花無力的掙紮,有些不明白剛才在房間裏難道還不夠嗎?這會兒在屋頂又開始發情,完全不看場合。
那隻不規矩的手到處點火,沒一會兒秦花花隻覺得身子有些站不穩了,隻能依靠在男子滾燙的身子上。
“恩……煜……”
“花花,你就隻記得他嗎?”
瞬間還溫熱的氣息立馬變得有些微涼,卻是熟悉無比的。
秦花花因為那突如其來的冷氣瞬間驚醒,想要逃開男子的懷裏,可是卻被男子緊緊的抱住了,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怪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兩個人換來換去的完全都不用遵守各自的時間的嗎?不知道為什麼,因為醒來的人突然和對自己做出那樣的事情不是同一個人,她的心沒來由的覺得心虛不已。
隻聽到男子有些委屈的道:“怎麼,才一晚上,花花就不要我了嗎?”
溫和的嗓音帶著委屈,卻如何聽起來都像是祁藍煜的聲音,秦花花隻得試探的問:“妖妖……”
“恩。”
男子的手並沒有因為換了一個人而停下來,隻是把女子轉了個身,柔軟的唇也換了地方,覆上了女子的唇。
“恩,換個地方,好不好?”
她可不想在這個屋頂上為別人表演活春宮。
“花花,我好想你。”男子的唇一點點的往下移,手開始撕扯著女子的衣服。
秦花花隻覺得眼前一晃,眼前的景物就發生了變化。
“這是哪?”
不理會那個對自己又啃又咬的人,這瞬間轉移的地方完全不是自己想的地方,到比較像是山穀裏的竹屋。
“花花,怎麼能夠這麼不認真呢,竟還有心情打量這裏是什麼地方?”
男子終於有些受不了的抬頭,一臉邪氣的看著那個睜大眼睛看著四周的女子。一手快速的將女子的衣服褪去了。
“啊……你做什麼?”
秦花花隻覺得自己的身上一涼,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扔到了地上。
“嗬嗬,花花……你覺得我能對我的妻子做什麼呢?今夜我可是跟他說好了的,上半夜是屬於他的,下半夜自然是屬於我的。”
男子目光灼灼,裏麵一團火在燒。
看得秦花花隻覺得渾身發熱,又有些惱怒,這兩個人竟然把自己的時間平分,連這種事情都商量得這麼清楚。
還不待想清楚,男子已經將她抱起往床鋪走去。
這一夜,秦花花過得從來沒有過的累,上半夜以為祁藍煜隻是想著成婚時的洞房花燭夜,所以自然不會反對。可是沒有想到剛出那府邸竟然換了琴思出來折磨自己。或者說若不是祁藍煜那家夥又發情,妖妖也不至於氣到強行的清醒了過來。
下半夜比上半夜還要慘,妖妖就像是發瘋了一般,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身上全部是咬得淤青。隻聽到他一整晚都在說自己永遠都是屬於他的,也因為這樣秦花花忍了,她能說什麼,這都是因為她自己引起的,若不是她對祁藍煜動心,也就不會有這些事情。
睜大眼瞪著藍色的蚊帳生悶氣,全身都酸疼得厲害,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洛府的,而旁邊的躺著的是睡著的人,一會兒還不知道醒來的會是誰。
“花花,生氣了?”
祁藍煜討好的笑著看著身邊的女子,昨晚原本忍不住想對女子做些什麼,卻不料被琴思占了身體去,就直接昏睡了。
“哼。”
秦花花閉眼不理會。
“真生氣了?昨夜我隻做了該做的,下半夜可不是我?”
祁藍煜狡辯的笑著道,眼中有著說不出的風情。
“如果不是你不知截至,妖妖會那樣嗎?”
怒火在空氣中點燃。
祁藍煜無奈,他也很氣,可是絲毫辦法也沒有,若是那個人不想他醒來,他連出來的機會都沒有,主宰權都在琴思的手中,如今已經是他最滿足的了,再說昨日也的確是自己不對了,成親的當晚不能和花花洞房,這也是他和琴思定下的條件,其實他就不明白了,他和她早就有了夫妻之實,那家夥又何必那般小氣不讓他和她在成親之日洞房。
“好好,都是我的錯,我錯了還不行嘛,任打任罰,好不好?”
討好的笑著。也知道這心軟的女子必定不會氣得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