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是要去幽水郡的。好像是要去找什麼人?”
子雨微笑著道。
“這就好辦了,到時候就算他們離開,也能給主子一個交代。好了,你去忙你的吧。”
說完轉回了前堂,卻猛然間發現那角落裏的幾個人已經不見了。
“子路,那裏的那幾位客人呢?”
穀遠席問。
子路看了看那個角落了然道:“剛才那位先到我們客棧的姑娘說不舒服,想馬上走。然後另外兩位就同意了,在您進去的時候已經結賬離開了。”
“哦,沒事了,你下去吧。”
穀遠席有些失望。
子路有些不太明白便退下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沒有多久,一襲錦袍的男子風塵仆仆的再客棧門前停下了。身後跟著一位身穿灰色長袍的劍客。
穀遠席立馬迎了上去:“主子。”
“人呢?”
司馬曄急切的道。往客棧內巡視了一番,卻沒有找到想要見的身影。
“這個,主子,在您來之前那幾位就離開了。”穀遠席沒有想到主子會這般急切,那女子對主子而言有這樣的重要?
“幾位?”
司馬曄立馬提出了疑問,緊趕慢趕的還是慢了一步,心中原本還緊張到底是不是那女子出現了,現在看來希望落空了。隻是看穀先生所說,似乎情況和自己有些想的不一樣。
“主子,我們可要去追?”
龐木站在身後問,若是快速追或許還能追上。
司馬曄剛想說話,卻發現門外出現了兩個女子,一個一襲黑衣,容貌豔麗,卻冰冷得讓人無法靠近,手中拿著一把長劍。另外一個蒙著麵紗,一襲水綠的羅裙,看起來幾位的柔弱。
客棧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門前兩名女子。這樣的兩名女子想必不引人注目都難,一個溫和,一個冰冷無比。隻見那穿黑衣的女子掃視了客棧一眼微微皺眉。
“青夙,看來我們來晚了一步。”妍歎息,聲音中帶著說不出的失望。
青夙沒有回話,看向了客棧內站著的兩個熟人,一個是當朝的曄王爺,另外一個是王爺身邊從不離身的侍衛。
“青夙見過司馬公子,許久未見,司馬公子有禮了。”
福了福身,柔柔的出聲打招呼。
妍沒有多言,隻是一臉冰冷的站在青夙的身後。
這樣怪異的場麵讓所有的人都疑惑了,穀遠席心中驚訝,這兩名女子像是來找人的,到底是什麼人?莫非也和離開的那個幾個人有關係。
司馬曄看到柔順客人的女子,腦海中瞬間晃過兩個熟悉的身影。
“青夙姑娘多禮了,真是多時未見了,想必二位也是接到了消息。隻可惜她已經離開,看來兩位白走一趟了。”
微笑著看著這兩個氣場完全不一樣的女子。一個曾是四季山莊的侍女,最後成了秦花花身邊的丫鬟,一個曾是幻仙宮的侍衛,現在卻跟這個秦花花身邊的侍女在一起。
“是嗎?”
“唰”
冰涼涼的劍已經放在了司馬曄的脖頸邊,龐木剛要出手,一條水綠色的綾牢牢的鎖住了他的手,動彈不得。
“我家小姐在哪裏?想來司馬公子比我們早來,必定知道我家小姐去了哪裏,對嗎?”柔柔的嗓音中仿佛帶著笑意,可是與之相應的卻是妍的長劍更傾近了幾分,隱隱的能夠看到皮膚被割破了。
穀遠席真是沒有想過主子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威脅,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為何這兩個看起來還很客氣的女子下一刻就能做出這樣的舉動,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在這樣的情況做出這樣的事情會招來殺生之禍。
“兩位姑娘,有話好好說,好好說。”討好的笑著,卻發現那劍移動半分。
“你們兩位好生奇怪,你家小姐,我怎麼會知道在哪裏,我不過是比二位剛到一會兒,你們看我們的馬還在客棧前,怎麼可能知道比你們更多的消息。”
司馬曄對於放在脖頸邊的劍絲毫不在意。說起話來很是自得。
妍的唇邊拂過冷笑,看著麵前這個男子:“司馬公子,看來是看準了我們不會如何了?真的不知道秦姑娘去了哪裏嗎?或者說司馬公子希望看著這間客棧血流成河?”
說完掃了一眼那些原本還傻傻看著的人。
客棧內的書生隻覺得被那冷豔的女子看一眼渾身發冷,身子都有些僵硬。
客棧飄散著殺氣,卻沒有人敢動彈。
“唰”“唰”
兩把匕首從後室射了過來,青夙隻是微微撇了一眼,迅速的奪過,點了龐木的穴道,綾直直的朝著室內揮去,下一刻一個清秀的身影跌在了地上。
子雨第一次這般狼狽,原本看著先生和主子都不動了,想試著卻沒有想到敗成這樣,明明是柔弱的女子怎的下手這般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