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個同樣清秀的小二出現了,隻是沒有之前子雨那般好看。
“姑娘,隨我來。”
女子跟著小二走到了僻靜的角落坐下了,客棧內些許的目光也走了跟著女子的身形移動,在他們的眼中這女子是奇怪的,不像大家閨秀,也不似江湖女子。
不一會兒,酒就上好了。
“姑娘可要下酒菜?”
子路詢問。
“不需要了,多謝。”
子路退了下去。
秦花花並沒有抬眼理會那些看著她的人,隻是神態自若的開始倒酒,接著一飲而盡。
酒的滋味不是沒有嚐過,隻是這酒喝下去有些微辣,有些甘甜,讓原本有些幹涉的喉有幾分撕裂的疼痛。
一杯又一杯,有些人早已經在女子一言不發的時候便轉移了目光,把女子當成了酒鬼。
可是好一會兒過去,一壺酒便見了底,而女子卻依舊神色淡淡,沒有絲毫的改變,仿佛那些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喝水而已。
穀遠席心中原本還有擔心,卻發現那女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事情,隻是靜靜的坐在一邊,靜靜的喝著酒,沒有任何特別的反應,他都要開始懷疑這些特製的好酒是不是摻了水了。但是這客棧的人沒有人會幹那樣的事情。
有些人喝過一盞茶之後已經離開,隻有少數人還不會時不時的看下那個女子。
客棧外人來人往,秦花花懶懶的看著,這些人成了她眼中的風景,匆匆而過,不再複見。
不知過了多久,太陽已經上升到了正中,而女子似乎在僻靜的角落合著那酒一起坐化了一般。
突然客棧門前停下了一架馬車,小二連忙迎了上去,隻見上麵走下兩個身穿錦袍,貴氣不俗的人,一男一女,容貌精致,女子一襲粉紫的羅裙,男子一襲同色的長袍。
舉手投足都優雅不凡。 “哥哥,就是這裏了。”女子眼眸微濕,一眼便看到了那個坐在角落,眼神有些空洞的女子,隻見手中的酒一杯又一杯。
男子隨著女子的目光看了過去,隻見那女子眼神空洞,一臉的麵無表情,這完全不像花兒之前對自己所說的那個女子,靈氣分毫不可見。
“我們進去。”
“客觀,可是要住店?”
穀遠席笑著看著走近店中的兩人,這兩人看起來身份不凡,而這女子卻隻是眼眶微紅的看著那個之前喝酒的女子,莫非是有何關係。
“住店,這裏的銀子想必是夠的,準備一間中等房。貴店的那些規矩在下知道一些,還勞煩店家準備了。”
男子溫潤的道,臉上帶著笑意。
“好。”穀遠席收下了銀子。男子便隨著小二下去了,而那美麗的女子朝著角落裏呆愣的女子走去。
“花花,你這般喝有何用呢?”微微的歎息聲,帶著幾分清麗,幾分擔憂。
秦花花緩緩的抬頭,看著自動坐下的女子有些微微的疑惑。
“你認識我?”
可她不記得有認識這樣的個人。
好事的人有些意外的看著突然出現的貴氣的女子走到了那有些呆愣的女子麵前。
“花花,你不記得我了嗎?”
鍾花花看著麵前的女子,眼中擔憂著。
秦花花皺眉,手中的酒杯放下了。仔細一看這張臉的確好像在哪裏見過了,可是如何也想不起來。
“你是誰?”木訥的聲音帶著幾分疑惑。
“花花,為何你會變成這般模樣,我是鍾花花啊,你忘記了嗎?曾經我們走過很長的路,我一起笑,一起玩的呀?”
這個女子是第一個走進那個地方把她帶出來的人,還把哥哥救下來了。可是為何他們卻變成了這般模樣。
秦花花這才想起來那個幾乎已經被她忘記的靈:“你是花花?”伸出手緩緩觸上按如玉的纖細的手指。
“是啊,我是的啊。”
鍾花花的淚水滑落,她自己也沒有想過會這麼關心這個女子,走了之後,哥哥竟然靠著靈草漸漸的恢複了,就像琴思說的那般,原本想著要去找他們道謝的,卻傳來了他們被害成了這個樣子。
“花花……”
眼淚肆意的落下,好久了,久得她都不記得那些曾經的一起度過的時間。
“別哭,花花,我們會幫你的,一定會幫你找回琴思的。”
鍾花花掏出了自己的帕子輕輕的擦拭著女子的淚水。
“真的還可以找到?”
秦花花聽到鍾花花說的話,心中突然的希望突然像是得到了肯定般,長久以來的孤單都快要讓她忘記那些曾經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