闌青看著兩人消失的地方,回想起女子藍色的血液,還有幽冥劍的傳說:“或許幽冥花開了。”
“主子,你說什麼?千揚沒明白。”
“幽冥花開,幽冥劍便有人主宰。剛剛看到的或許不隻是幻影而已。
闌青解釋。
“主子的意思難道是說與幽冥劍隨行的幽冥花開了?”
闌青回想著那出現的幻影:“或許不隻是如此,不管如何,我們先回去再說。走吧。”
說完冷酷的轉身。
“等等,你不是已經答應做我的師傅嗎?”
鬱子奇看著陸陸續續離開的人,還有消失的女子,心中正在擔心,現在聽闌青說要回去,便想死也要抓住這根浮木。
闌青冷眼看向鬱子奇:“答應了又如何?那是因為有她在,若是不在,你以為憑什麼我一個魔教的少主要教你?”
唇邊溢出冷笑,冰冷而無情。
鬱子奇臉色雪白,心中害怕又憤怒,這些人根本就是騙子,他還以為,以為能夠報仇了。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卻又後悔了。
“不過,既然我在那女子麵前說了那些話,自然會好好教你,你喜歡便一起跟上便是。”
說完走出了左家莊。
而左家莊外已經鬧翻了天,因為沒有人趕上前,但是卻看到裏麵有一波一波的人出來,雖然都是之前進入的人,可是卻麵色一個個都很是不好看,定時裏麵發生了什麼令人害怕的事情。
齊雁兒覺得從頭至尾都是在受驚嚇,看著那兩個人消失的時候險些沒有暈過去。
“哥,現在我們怎麼辦?”
緊張兮兮的看著自己的哥哥,那門外現在可是還有大批的武林人士,先是忌憚幻仙宮。現在就隻剩下他們幾個人,要是就這麼走出去,一會兒要如何解釋。
齊賢桓皺眉,看向舜陽。
“現在我們看能不能從後門離開此處,來時並未有人見到我們。剛才那些事情隻怕不好說。”
舜陽覺得最好是跟他們那些人一樣盡快的離開,否則會有脫不了幹係的麻煩。
“舜陽哥哥說得不錯,我們盡快離開吧。”
齊嵐說,看向了那血肉模糊的人努力的爬向死去的柳兒,值得嗎?為了一個女子,家破人亡。
齊賢桓看向昔日的兄弟,如今卻這般模樣,有些看不下去。
“他,我們要怎麼辦?”
“柳兒……柳兒……你放心,我馬上就能夠去陪你了,再也沒有人能夠把我們分開了。”左嚴癡狂的看著那豔麗的容顏。
“左兄,如今這樣值得嗎?”
舜陽難過。
左嚴眼也未轉,隻是癡癡的看著那張美豔卻已無生氣的臉:“我愛她,願意做一切,即便是要我的命亦不會有一絲的後悔。”
緩緩的掏出藏在衣裏的匕首狠狠的刺進了胸口。
臉上滿是解脫的笑容。
“舜陽哥哥,我們趕快走吧,隻怕一會兒那些江湖人士就會闖進來了。”齊嵐看著呆呆的看著地上倒在一起的兩具屍體的人。
“恩,好,我們走。”
舜陽沉痛的閉上眼,情字難解,祁藍煜沒有任何理由的愛上那個女子不是一樣什麼事情也能夠做,否則也不會將左家莊血洗。如今,那兩個人消失了,是去了什麼地方,隻怕除了他們自己,不會再有任何的人知道了吧,消失了也好,這樣一來,他的心就能夠徹底的死去。
左家莊火勢蔓延,燒了三天三夜,所有的人都知道左家莊無一生還,奇怪的是從那日起幻仙宮再也沒有放出任何找人的消息,有人傳人已經找到,有人卻又說幻仙宮宮主為情而死,故不必在尋那女子,為此好多人惋惜不已。朝廷的人的也收回了找人的消息,沒有人知道到底有沒有找到。
曾經為尋一個女子的混亂就這樣過去,再也沒有人提起這件事,因為沒有人找到那個女子,更是少有人見過那個女子。
除了在左家莊火燒三夜之前見過,白衣纖塵,冰冷如山中冰凝,無人敢碰觸,卻沒有人知道這個那個女子在那一日之後去了那裏,隻知道的確是出現過一次。
茶樓消息的更替得很快,現在傳得更多的是兩位王爺打算推翻奸臣的消息,卻沒有人正麵的敢做出回應,隻是紛紛猜測這個消息的真假。
文錦王爺和曄王爺文武雙全,天文地理無一不通,更是為百姓說話,在民間的風聲也是極為的好,也正因為這樣一次次的因為一些小事情引起朝廷的黨派人士的彈劾,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隨著文錦王爺招攬人才人數的數量日漸的增加,彈劾的力量也就開始漸漸的增大。
這一切沒有人知道,全是因為那女子的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