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小小聲的說著,沒有多久就縮在角落睡著了。
而那昏迷著的女子還在那個迷網之中無法掙脫。
魔教總部。
“今日不知道吹什麼風,讓您這麼有空來此,真是榮幸。”
一位中年男子笑臉相迎,目光銳利看著來人。依舊是一派風雅,隻是曾經時刻掛在臉上如春風一樣的虛假笑容不見了,渾身冰冷。
“闌教主,想必知道在下今日來的目的,對嗎?”
祁藍煜微勾唇角,卻讓任何人都感覺不到一絲絲笑意,而是一片徹底的刺骨冰寒。
“老夫很久未過問江湖事,不知宮主所說何意?哦,差點忘記了,老夫還未感謝宮主代替教訓了犬兒,說了很多次都未能阻止,還望宮主海涵。”
闌濋狂早就收到了消息,祁藍煜因為喜歡的女子而瘋掉了,那女子因為他而失蹤了,這一切都是因為絕頂殺手的追擊,現在看來消息不假,門外站著的十個人是什麼人他不清楚,但是知道今日必定不會輕易善了,幻仙宮,久未出江湖是真的,實力無人知曉,今日若無法好好解釋,恐怕魔教就此要毀於一旦了。
祁藍煜優雅的坐在了椅子上:“這麼看來是在下的消息有誤了?那些殺手與教主無關?”
疑惑的看著那個對麵坐著的中年男子,眼中掠過冰寒。
闌濋狂皺眉,這事情他沒有做,那個不聽話的小子可就不一定了。
“此事老夫雖然略有所聞,卻並不知道真有此事,為何宮主找到門了?”
祁藍煜揚眉:“看來莊主真是不知情,不過今日在下來就是為來了弄清楚事實,若是有關,就別怪在下血洗魔教。”
溫溫的帶著冰寒的威脅讓站在廳中的人都是一怔,有些不敢相信這年輕的俊秀男子竟然敢如此的口出狂言。那雙漆黑的眼眸中沒有絲毫的玩笑之意。
闌濋狂早已經知道不會善了,卻不知道會嚴重到什麼程度,曾有人傳言,幻仙宮一出,江湖無人敢敵,而這一切都是青兒惹出來的,什麼人不好惹,要惹上這妖異之人隻怕那女子沒有消失還不會如此麻煩,現在關鍵是那女子不見了。
“不知可有補救之法?”
久久,闌濋狂說出了此話。
祁藍煜笑了起來,照得一室明媚,可是在下一刻卻隻覺得冰寒無比。
“今日煜第一次知道原來魔教教主也會講笑言。不過,今日在下算是來過了,剩下的就留著,希望闌少不要再來找在下的麻煩,否則你們剩下的人我會一個不留。”
“你堂堂幻仙宮宮主就是如此威脅人的?此事明顯與我教無關。”闌青一臉憤怒的走出來,身上的冰寒之氣依舊沒有接觸,純色蒼白,臉上有些淺淺的冰淩。像是從冰室中走出。
祁藍煜看著一臉怒火倔強看著自己的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曾有雙靈動的眼眸也是這樣看著自己,隻是那雙眼中還帶著狡黠和暖意。
“你眼神很不錯,和花花真有幾分相似,要不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好了,這樣魔教的人自然就有保障了。”
祁藍煜懶懶的說,有些冰涼的手緩緩觸上那倔強的眼。心中有些微微的疼。
闌青想要退開,卻發現身體不能動。
闌濋狂隻能站在一邊擔心的看著,這會兒又是在唱哪出,剛才外麵的人來報教中的人已經損失大半,才十個人竟然就能夠讓魔教受重創,現在隻怕不聽也得聽。
緩緩的,闌青痛恨的看著麵前的人,不喜歡他看自己的眼神,那眼神就像是再透過他看著某個人,讓他的心中一陣惡心。
“放開我。”怒聲道。
“嗬嗬,真像,可惜你不是她,不過看在你們眼神這麼像的份上我就原諒你的無禮了。隻是希望魔教的教眾給我好好找找秦花花,找到之後的條件相信闌教主很清楚吧。”
說完收回了手。
闌青隻覺得身上的冰寒之氣減退,原本的冰冷的也從身體裏消失了,一股暖暖的氣息在身體裏流動。
“知道了,隻是宮主來此到底是何意?”闌濋狂不明白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似乎已經好了,病了那麼久的身體,當初竟然沒有死在他的手上自己已經知足了。
“花花,我希望能夠盡快找到,所以臨時改變了主意,她說不喜歡我殺人,所以我便給你留下一半人,另外一半人作為懲戒,那些要殺我的人可是你手底下的人,我希望不會再有第二次。”
最後一句的寒意刺進人的骨頭。
“我們憑什麼幫你找人。”闌青不服氣,盡管身體已經恢複,這和自己看不多一樣年紀的男子為何就能比自己強,隻因為他就是幻仙宮宮主。
祁藍煜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微勾唇角溢出一抹冷笑。隨即轉身走出了客廳,帶著下屬離開了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