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曄不慍不火的喝著茶水,臉上沒有多少表情,讓人猜不透在想什麼?聽到男子的話,微微的蹙了蹙眉。
“曄有些不明白,左莊主此話何解?江湖傳言?不知從何得之?在下昨日才回莊,對幻仙宮也知之甚少,更不認識什麼幻仙宮宮主,左莊主可否確認過是不是謠言?”
這番話說得合情合理,讓人不免要去探查一番自己說的話是不是真有這些漏洞。
“司馬公子有所不知,來貴府之前在下便仔細打聽過,也因之前與幻仙宮宮主有過一麵之緣,自然清楚他們所說並非虛言,若是司馬公子覺得是在下錯了,那可否請公子的朋友前來一敘,這樣一來也能夠把事實弄清楚。”
左嚴看著這麵前一襲貴氣,麵對眾人還能麵不改色的人知道必定不是什麼簡單之人,也自然知道剛才的那襲話不過是推托之詞而已。
司馬曄放下了茶杯,正色的掃了一眼在場的人,都是些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隻是為何要對那祁藍煜趕盡殺絕,先不說他們是不是那人的對手,但是至少不該如此的魯莽行事。
“各位武林豪傑,在下確實不認識什麼幻仙宮宮主,各位是不是應該先去確定好了事實再來找府上的麻煩會比較好。”
再坐的人聽到這個話麵色皆不太好看。
“司馬公子,你這是何意?莫不是我們這麼多江湖豪傑都聽信了謠言不錯,那幻仙宮宮主殺人不眨眼,司馬公子自是不該包庇才是。”
一名長滿絡腮胡的大汗一臉正氣的說著。
“老夫也以為是如此,想我山莊不插手江湖之事已久,但是此次聽聞幻仙宮宮主殺人無數,還會妖法,此等禍害不該再遺留民間才是。”
一位年長,胡子發白的老者一襲灰炮,麵上也是一臉的義正言辭。
這話也得到了一眾附和。
“是啊,司馬公子又何必為了那樣的惡人而與……”
“那人作惡多端……”
“……”
司馬曄眼中閃過不屑之色,這些就不出江湖的人突然這樣的出現,必定是有什麼原因,為名?還是為利,隻怕祁藍煜不過是他們的一個借口而已。
魔教的事情不管,竟然管幻仙宮的事情,在他看來魔教做的那些事情可不必幻仙宮所作的少。
這樣的群起而攻之,是因為知道了什麼嗎?否則怎會如此的齊心協力找上門來,昨日才落腳,今日就趕過來了,這也太過巧合了一些。
“不論各位還想說什麼,在下也隻能說的是不認識什麼幻仙宮宮主,還請各位不要為難在下。梁伯,送客。”
司馬曄麵色冷峻,這群江湖人士現在想來還沒有祁藍煜好相與,雖然祁藍煜的性格怪異了一些,但是至少不會像現在這般。
“司馬公子,也請不要讓我們為難,隻要你交出了人,我們自然會離去,不會再來叨擾。”
左嚴強勢得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今日機會難得,若是錯過這次機會,隻怕沒有第二次機會向祁藍煜下手,雖然沒有見過那人出手,但是想必身手不錯。所以他絕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秦花花和琴思被梁柱送到了後門處,便與梁柱相辭了,可是卻還未出去之前,琴思便發現這後門外早就有人守著了。
“花花,你擔心嗎?”
琴思猶豫了許久終究是問了出來。
秦花花擔憂的看著身旁的男子,隨即傻笑:“妖妖,你說什麼呢,什麼擔心不擔心啊,我最擔心的你不就在我的眼前嗎?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嗎?”
心中卻不似如此,她在擔心,擔心那個對她好過的男子,那蒼白的臉色,虛弱的微笑都在說明他不太好,那樣要如何去麵對那些江湖人士,她沒有接觸過所謂的江湖,但是清楚人心的貪婪是個什麼樣子,隻要有人能夠殺掉祁藍煜,那麼從此在江湖上揚名立萬那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花花,你的心,我清楚,可是你也擔心他,對嗎?”
琴思不知道要鼓起勇氣說出這些話有這麼的難,可是不說又如何,她的表情都在告訴他,她在為那個人擔心。
秦花花微怔,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的話。
“對不起,妖妖,我……我也說不清楚,但是……”
話還未說完,唇就被冰涼的手指按下了。
“不要解釋了,我都知道,我們去前麵看看,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出聲,知道嗎?這府外也布滿了人,既然你擔心,那我們就留下來看看情況再說。”琴思緊緊拉住女子的手,緩緩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