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怎麼會,剛才我是在跟公子開個玩笑,公子莫要介意才好。”睜眼說瞎話她秦花花也會。
琴思看著女子的轉變,麵上浮現了微笑。沒有見過這一麵的秦花花,在自己的麵前她永遠都是喜歡耍賴,喜歡扮可憐的,現在這是強勢了嗎?
鳶延不能不承認心中的驚訝,這女子似乎轉變得有些快,剛才還一臉的怒容,現在卻是一臉的微笑。不過驚訝之後,是興味,正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會對她產生興趣不是嗎,如果就隻有那樣的程度,那這個遊戲就不太好玩了。
“自然是不介意的。不過夫人的玩笑話還真是險些讓在下當真了,夫人之前的樣子,真是讓在下以為在下的曲子真是有幾分彈得不好的地方。想必夫人必定是極懂,鳶延還請夫人不吝賜教。”鳶延站起身做揖。臉上滿是誠懇之色。
不就是曲子嘛,不提還好,一提秦花花的某些記憶開始回籠,昨晚似乎也有個人說要指教來著,隻是不是他本人,是他的下屬罷了,好,那就一次討回來好了。
“嗬嗬,公子這是哪裏的話,我什麼也不懂,賜教可不敢當,隻是公子的曲子在我的耳中確實有些刺耳難聽。”秦花花麵色不改微笑著說著剛才的曲子,一點不為這樣不客氣的指責而感到不好意思。
舜陽聽到這樣的話是極為的驚訝,這女子說出的話讓他忘了那些煩人的事情,不能理解這女子為何敢說出這樣的話,是出言不遜純粹的大言不慚呢,還是真的懂曲藝,可是剛才這男子的琴音已屬上乘,那意境恐怕一般人都難以企及。
左嚴眼中更是出現了不屑,雖然對這莊主心裏有懷疑,可是這女子說出的話真是有幾分讓人難以相信。
琴思握了握女子的手,有些不太樂意,不是因為女子說出的話,而是她不希望女子的好讓其他的人看到,在山穀中,他不是沒有聽她哼唱過哪些奇奇怪怪的曲子,有些女子詞是寫得極為的好,也極為的好聽,現在她是想唱曲嗎?
秦花花卻以為身邊的男子是在為她擔心,就像站在一邊的另外兩個男子一樣,一個是擔憂,一個是不相信,甚至有些不屑。
鳶延沒有在意女子的話,麵上隻是微笑著。
“那還請夫人指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讓出了琴座前的位置。
秦花花看了一眼身邊的妖妖,那古琴她可不會玩。
“這古琴我是不會的,不如讓我家相公代勞,我與他同和可否?”
秦花花別的本事沒有,哼個曲還是勉強可以的,隻是這撫琴的活計隻能交給身邊的男子。不然她就毀了,不過如果不是身邊的男子,她也不敢如此誇下海口。
琴思微笑著點了點頭,牽著女子走進了涼亭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