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雁兒在一邊根本就沒有心思在聽他們說什麼,隻知道就快要離開了,心中很是不願意,可是現在似乎那姓左的很願意離開這裏,還有那妖女,自己明明是想要她幫忙的,她卻說出了那樣的話,莫不是也喜歡上了那莊主?雖然她心中一直都是喜歡舜陽的,可是現在有這樣的男子出現,試問哪個女子會不喜歡呢,她一定要想辦法留下來。
所有的人都在等著琴思的答案的時候,都沒有人去注意齊雁兒瞬息萬變的臉色。
“在下隻是想要問一下,為何莊主喜歡這般交朋友,也不管對方願意不願意,如果我們不同意,自是應該以君子之道待之,讓我們一同離去才是。”
琴思冰冷的目光鎖在那個坐在上首的男子。
秦花花真是想要鼓掌了,之前為何不早點出聲,她真是恨不得立馬離開這個鬼地方。
鳶延一臉無辜之色,還有些不解。
“難道真是在下招待不周,一份好意讓在座的各位誤會了?”
臉上詫異的表情是如此的明顯,放佛他不是做錯事的那個人,而是在座的人真的辜負了他的一番好意。之前的那抹愁緒也重新染上了臉上。
左嚴不知道原來那冷冰冰的男子也可以如此的爭鋒相對,可是這樣一來話題又轉回了原點。還有這人的如果不是真心的,而是裝出了這幅表情,未免裝得太好了一些,讓人生不出一絲的拒絕之意。
“你真是如此想的,不知道莊主可否聽過一個故事?”
琴思深沉的眼眸的看著坐在那裏的男子。
秦花花聽到這裏有些疑惑了,什麼時候妖妖會講故事了,她以前怎麼不知道呢?
鳶延臉上出現一抹興味:“在下洗耳恭聽。”
琴思看了看身邊的女子,唇邊出現一抹微笑。
“有兩位老人一起觀魚,一人看著悠哉的魚兒感歎了一句:‘儵魚出遊從容,是魚之樂也。’另一位老人看了便十分不讚同,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莊主,現在可明白在下的意思?”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秦花花十分的讚同這句話,這莊主如此的強人所難也不知道能不能明白?這個故事是好久之前說的,沒有想到他會記得,隻是隻說了前半段,後麵的那段沒有說,不過在這裏也沒有必要說。
舜陽沒有想到過竟然還有這樣的故事,很是奇特,這短短的幾句話就很明白的說出了他們的意思,他反複的問他們是不是住得不舒服,可是實際上是在說這莊主無法明白他們的處境。
鳶延麵色不變,臉上出現了柔和的笑容。
“公子的故事果真獨特,看來在寫請兩位留下來果真沒有做錯決定。不過剛才的故事在下是否可以理解為幾位在這莊園內住得甚為的舒服,並沒有伺候不周的意思,如此,在下便放心了。”鳶延淺笑著看著說出這話的男子。意思也很明白。
琴思沒有任何的反應,臉上的表情依舊冰冷。
秦花花的眼眸卻已經是滿是火焰,這人是故意的吧,是聽不懂人話嗎?這話說得如此的清楚了竟然還在這裏裝白癡,真想上前踹上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