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花花無辜的看著琴思,現在難道要把他們趕下去嗎?貌似不太好吧。
“你嫌人多的話可以做到車外去,可是你舍得我一個人坐在車裏難受嗎?”秦花花說,一點也不給麵子,既然事情已經做了,現在又說這樣的話實在不咋的喜歡。
“花花。”琴思有些皺眉,不太喜歡女子這樣和自己說話,即便後麵的那句讓自己的心裏好受了許多。
“幹嘛喊我,我不是聽著呢?”秦花花說,有些不太明白他現在為什麼要說這些呢?實在是有些不應該呀,一開始不是完全沒有反對過嗎?
左嚴聽得心裏一抖一抖的,突然覺得坐在外麵的的車架上趕馬車應該會好受許多。
“各位,我先到外麵看看,也許,舜兄會需要人替換了。”說著起身,掀開了簾子出去了。
秦花花有些莫名的看著逃難一樣走出去的人,再看那兩兄妹的臉似乎也有一些不太正常,是因為剛才秦花花們的談話嗎?心髒的承受能力會不會太差了點,先前不是還跟秦花花嗆聲來著,怎麼這一會兒就變這樣呢。(作者:那是因為他們都是正常人,沒有異於常人的思維,更無法承受這樣的壓力。)
舜陽感覺到有人出來,一看是左嚴,心裏奇怪他怎麼出來了,這車還沒有走很遠。自己暫時還不需要人替換,剛才吃下藥之後,內傷好得差不多了,繼續趕車是沒有問題的,且這趕車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
“左兄,你怎麼出來了?為何不坐在裏邊好好休息?”舜陽看著前邊的路,溫和的問身邊的朋友。
左嚴一時有些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難道說裏麵的氣氛讓自己難受嗎?那兩個人說話的方式實在是太過怪異了,聽著,讓自己的心裏一緊一緊的。
“裏麵有些憋悶,想出來呼吸下。”左嚴笑著說,雖然笑得很是勉強,好在趕車的人正一本正經的在趕車,並沒有時間看他。
“嗬嗬,也好,有個人陪秦花花說說話,秦花花一個人趕車還真有幾分無聊。”舜陽笑著說,一點也覺得有什麼不對,裏麵的談話雖然聽得到一些。但是模模糊糊的,裏麵的聲音稍微小一些便聽不到了。
左嚴卻不一樣,功力要高出舜陽一些,裏麵的動靜聽得依舊一清二楚,頓時冷汗直流。
“你看,你把人嚇跑了。”秦花花說,有些責怪的語氣,胃裏也開始了不規則的蠕動,有些不舒服起來,輕輕的皺起了眉頭。
齊家兄妹心中一抖,這女子明明已經知道了那男子不高興,竟然還敢這樣說話,也為之前的衝動有些後悔。那左嚴的傷是幾個人中算是比較嚴重的,剛才看上去好像已經恢複了大半,現在要出口問藥幾乎不太可能。若是男子一個不高興,把自己趕下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這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先前沒有怎麼察覺,比起那些邪教的人看起來要可怕得多。
看著女子的樣子,突然發現女子的神色有些不對了,好像有些不舒服。
“花花,怎麼了,是不是又開始不舒服了?”琴思關心的問,剛才的藥竟然也沒有多少作用。
“沒什麼,你那破藥看起來很好,原來也不起什麼作用。”秦花花皺著眉一副被欺騙了的樣子看著旁邊的男子,真是讓她白高興一場,還以為可以不用暈車。
“恩,是那藥沒有用,”琴思看著女子漸漸變得有些蒼白的臉色,讚同的說到。
“不知道全部給吃下去會不會時間維持的長一點?”秦花花考慮著要不要將那些藥全部吃下去看看,胃裏攪拌得更加的難受了,她並不知道自己的這話有多嚇人。反正那幾個聽到的人都頓時覺得這女子真的不能按常人的思維去看待。否則心髒真是難以承受,而身邊男子明顯也沒有正常到哪裏去。
“你先試試,看能不能好點。”琴思讚同的說,希望能夠讓女子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