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我這個宿主對於我來說還是很客氣的,仿佛我隻是在朋友家借住一會而已,而且那朋友還是從出生起就和我公用一張尿片的那種……
隻不過,每當我便秘或者忘了手紙呆在茅廁的時間微微長了點,都會有侍女殷勤地進入茅廁裏安撫我受傷的心靈,以及提供草紙。
我感覺我就是高老莊的那位,被司徒閔用飼料喂得飽飽的,就等過年之後一刀子宰下去。
望著銅鏡裏那位少女圓潤的臉孔,我悲憤地撫著肉肉的臉頰,和那個叫每個愛美女子深惡痛絕的小下巴!
我居然肥了那麼多!奧巴馬!
“怎麼了?”司徒閔微微彎腰,把那張很有偽裝性的臉放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肥了……肥了那麼多!”語氣是控訴與悲壯。
“嗯?”某人的爪子順手撫過了某落細致而滑膩的臉頰,流連不止,“很可愛。”
拍掉色狼的狼爪,站起了身,鄭重宣告:“我要減肥!!!!”
“今天和我出去遊湖麼?”司徒閔轉移了話題。
“遊湖?好啊!”我眼珠子一轉,暗暗覺得這是個逃離的好時機。
“那就好好準備吧!”
岸上綠草如茵,湖裏一條條花船裏隱隱傳來管弦絲竹。
“走吧。”司徒閔領著我登上了一條花船,而花船內的一雙美人就那樣花一般地迎了過來。
白衣的那位淚光點點,嬌喘微微,似弱柳扶風,偏又楚楚動人,而紅衣那位風眸嬌媚,丹唇晶潤,身姿曼妙,轉盼間似紅蝶翩然真可謂風情萬種。
“白憐,紅蝶,好久不見了!”司徒閔笑著左右攬過,更是側頭在紅蝶的發髻一吻,一派風流公子的樣子。我看得眼睛都快掉了,竟沒發現這隻狐狸竟然還很騷……
“傾落,怎麼了?難不成是吃醋了?”司徒閔略眯了眼,魅惑一笑,頭一邊慢慢向我靠近一邊低喃,“我來安慰安慰你……如何?”
“別了,你還是讓我自己去吃醋了!”我一掌推開他的頭,揉了揉雞皮疙瘩,我怎麼就沒發現他騷包的調調和雲狄澈一樣惹人討厭呢?
“嗬嗬……”他低笑地別過臉,手腕卻靈巧一轉,捉住我的手,“不乖哦……”
我衝他翻了個白眼,抽出手,拿出絹帕擦了擦。
他臉色一變,卻又自顧自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司徒大人也在這裏啊……”一陣爽朗的大笑,一艘船向我們靠近。
司徒閔眸光閃了閃,站了起來,笑著迎了出去,作楫:“是端王爺啊,幸會幸會!!”
隻間一個身高八尺,長相粗獷的四十左右的尊貴男子左擁右抱著一對紅衣的絕色女子,朝著我們著艘花船走了過來。
他下盤沉穩,一看就是個中好手,加上他那威嚴的樣子,還真有王爺派頭,叫人心生畏懼感。
“你們倆還不見過司徒大人!”端王爺一左一右捏了兩個絕色美人的屁股,將她們推了出去。
那對美人同時嬌嗔地用盈盈眼波望了他一眼,聽話地對司徒閔福了福,用堪比夜鶯的聲音齊道:“見過司徒大人……”
隻見她們肌膚若細膩白皙,那身紅衣更是將肌膚映得若凝脂一般,眼眸宛若秋水,挺直的瓊鼻,紅潤的雙唇,組合在一起構成了一副至美嬌容,隻是她們長得一模一樣,竟然是對雙胞胎!
我左看右看,忽然覺得她們有點眼熟……究竟是哪裏見過呢?
“嗬嗬,如此美景,如此佳人,端王爺,你我共飲一番如何?”司徒閔說罷就躬身引進,端王爺大笑著連聲應好。
我還在一旁凝思苦想究竟那裏見過她們,而那對姐妹花卻仿佛從來沒有見過我一般徑直跟著端王爺進去了。
船內原本的仆人已經準備好了酒菜,上好的醉生夢死是我那個穿越同胞鼓搗出來的,不得不說,這裏原來的酒我可以當碳酸飲料喝,但是被她這麼一弄,酒精濃度上去了很多,我也不怎麼敢嚐試喝酒了。
畢竟我舅舅以前對我和姐說過,女孩子絕對不可以在外麵表露自己會喝酒,不然別人敬酒你不喝就是不給麵子,但是如果喝了,勉強自己,最後醉熏熏了興許被人家賣了也不知道。
所以雖然我還是算喜歡喝酒的,平時也不怎麼去動那些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