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依抬頭,見來人居然是閣主,依依皺眉道:“閣主,你怎麼來了?”
閣主冷冷的道:“本閣主是過來跟你們傳個信的,西昌那邊快要打完了,再過半個月也就能結束了,軒王說他會在年底之前回來,會在年底前登基,好讓百姓能安心過年。”
夏依依點點頭,道:“好,多謝閣主,隻是,怎麼閣主親自過來傳信呢?”
“本閣主不過是過來有事,順道過來給你傳個信罷了。本閣主還有事,就先走了。”
閣主冷聲道,似乎對於夏依依的這點感謝之意並不放在眼裏,轉身就走。
“慢著!”
鬼穀子眯著雙眼,背著雙手就朝著閣主走了過去,圍著閣主轉了兩圈像是一條狗一樣在他的身上嗅了嗅。
閣主十分警覺的往後退了兩步,冷聲道:“你要做什麼?”
鬼穀子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對閣主道:“閣主,老夫有話要跟你單獨聊聊,還請你再呆片刻。畫眉,凝香,你們都出去,依依留下。”
大家看不到麵具下閣主的表情,卻是能感覺到閣主有那麼一瞬間的心慌。
夏依依見鬼穀子眼神裏閃著一些奸詐狡猾,心下隱隱覺得穀主可能發現了閣主的身份,便是揮手讓眾人退下。
門一關,鬼穀子就搖晃著腦袋得意的道:“王爺,你整天帶個麵具不悶得慌嗎?”
閣主跟夏依依的身子不禁都抖了一下,夏依依驚訝不已,眸子瞬間投向了閣主。她試探性的問道:“你真的是淩軒?”
閣主輕哼一聲,對穀主笑道:“穀主莫要開玩笑了,本閣主怎麼可能是軒王?本閣主去年可是跟軒王比武重傷在家半年多呢。”
鬼穀子那雙小眼睛不停的打量著閣主,一副精到的模樣:“你對外一直說的是你跟軒王比武被傷,夜羽還因此多次找了軒王的麻煩,可是,你跟軒王比武有誰看見了嗎?沒有,一切都是閣主你和軒王各自對外放出了消息罷了。所以,後來閣主在家養傷,而軒王則是在軒王府殘疾養病,兩人都不再出江湖,後來,軒王的腿疾好了,閣主也跟著出了江湖。你們兩個的武功又不相上下。”
“這一切不過是巧合罷了。”閣主不以為然的道。
“其實,這一切不過是你使的障眼法罷了,你想要讓世人以為你們是兩個人,其實,你們就是一個人。所以這麼多年來,閣主你才一直用腹語,來掩蓋你原本的聲音。”
“這都是你的猜想罷了,並沒有證據。”
“閣主,你那天被殺天霸所傷,來到山洞以後拒絕讓老夫和凝香給你治傷,當時,我們兩個就已經懷疑閣主其實是我們所認識的人,甚至我們曾經給你醫過傷,所以,你擔心我們從傷口上看出你的身份。就在那天,你走了以後,軒王之後又過來了,說是被安王給傷了,老夫給你醫治的時候,發現你的傷口位置跟閣主的傷口位置一樣。老夫有些懷疑,便是給你包紮傷口的時候混雜了一種特殊的藥物,那種藥物的特殊氣味混入你的傷口裏,能維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不散,你聞不到這種氣味,可是老夫能聞到。”
很顯然,鬼穀子剛剛在閣主身旁聞味道,就是聞到了這種味道。
閣主的身子不禁抖了一下,咬牙切齒的道:“鬼穀子,你居然敢陰本王?”
夏依依惱怒不已,猛地一拍桌子,就要大聲斥責他,居然敢騙了她這麼久。
閣主見她要罵他,便是連忙飛了過去,捂住了依依的嘴巴,發出了淩軒原本的聲音道:“你別張揚,我這次是偷偷的回來看你的,不能讓別人知道。”
夏依依聽出是他的聲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把掀了他的麵具。
麵具下,露出了一個陌生人的臉。
依依微微皺眉,伸手在他的脖頸下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人皮麵具的貼合口,她抬手就揭開了他的麵具,咬牙切齒的道:“果然是你。”
“是我,因為西昌那邊現在還很關鍵,如果我離開了西昌,很有可能就會被他們兩個國家分了,就沒有我們的份了。軒王的身份不能離開西昌,可是閣主能離開西昌。我很想你,就趕回來看你一眼,就要立即趕回西昌的。”
依依憤怒的道:“那你以前為何不告訴我你的身份呢?你為何要隱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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