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星可是天雷星火?”步欒眉頭稍皺,語氣有些深沉的問道。
“步族長果然見多識廣,楊霖佩服!”雖說是佩服,可楊霖依舊那幅極隨意的模樣,頓時又惹得旁邊的幾位長老躁動不已。
“小友可曾去過即墨沼澤的空靈獄?”步欒輕輕擺手示意同來的幾位族長不要亂語,繼續問道。
“族長也知道空靈獄一事?”提到此處,楊霖依舊有些迷糊,難道步欒要感謝自己幫南荒除了空靈獄這等邪惡門派。
“小友可到過陰危穀?”步欒語音一轉,不知為何又跳到了陰危穀來。不過楊霖卻是感覺有些不妙,幾個問題未免有些天馬行空,根本不著邊跡,臉色微沉,語氣有些冷嘲似的回道:“步族長到底要說什麼?”
“若是小友去得這幾個地方,便可能會見到幾個人,不知小友可能給個答案。”步欒眼前一亮,似乎已肯定了楊霖一定去過那幾個地方,語氣稍稍提起幾分,問道。
細想一下,楊霖不由恍然大悟,已然明白了步欒為何會問出這兩個地方來,因為楊霖隻在這兩個地方放出那幾個人族的長老做過事情,想必是留下了什麼痕跡讓步欒捉住了。
若是此時答應了,便相當於知道這幾個族長的來龍去脈,若不答應,看步欒的神色,到好像看穿了什麼,隻怕說不知道隻會換得步欒的幾聲嘲笑和輕視。
“去是去過,不知步族長到底要說些什麼,晚輩到是不懂了。”人家的兄弟朋友被自己收了魂魄,最後給坑死了,若是再理直氣壯的去告訴人家,也確實顯得太過無禮了,楊霖語氣稍緩,小有疑問的問道。
“那失蹤的幾位族長中,其中一位與我乃是八拜之交,當年一起歃血為盟,我自能感應到他的氣息所在。”
說到此處時步欒臉色仍是傷感傳出,長吸一口氣,步欒語氣變得有些生硬的說道:“自南苑城外失了蹤跡之後,我便帶人南下荒山尋找,第一次的留下氣息便是在即墨沼澤的空靈獄中。
我去之時,獄中隻剩下些陰魂怨靈,再沒有什麼利害的邪修,而我那位兄弟和幾位族長也失了蹤跡。這第二次便是我剛才提到的陰危穀,我隨著我那兄弟現身時所引出的氣息,一路追至此地,再次確認,其最後一次出現定是在陰危穀中。
若是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隕落在陰危穀中了,因為他留在族中的本命燈火已無故熄滅,其它幾位族長的也是一樣。”
聲音稍做停頓,步欒上前一步,一雙精明幹練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楊霖,似乎要看出什麼,隻是片刻之後,步欒卻又輕輕點頭,說道:“既然去過了,那便請小友說個明白,還有那陰危穀中到底發生了何事?”
心中暗讚了一聲步欒的聰慧同時,為了失蹤的結拜兄弟,不遠萬裏來到南荒深處,查明真相,實在是重情重義到了極點,這一點楊霖到是喜歡。
不過事以至此,楊霖到更不願意澄清那事情的始末,打渾問道:“前輩沒進入陰危穀中查看一番?”
“到是到過,不過有獓狠獸帶著幾頭牛妖、蜂怪守著,便沒有冒然去闖。
不過即然小友知道些什麼,到不如告知於我,讓我了了這份心事。”步欒的語氣敦厚中複帶著些懇求的意味。
一聽到步欒未去闖那陰危穀,楊霖這才安心不少,若是讓其撞到了正在修建傳送陣,那事情可便複雜的多了。
看著步欒眼中傷痛之意,楊霖撿了個或許還能讓人接受的理由說道:“若是我說那幾位族長還有步族長的兄弟是因為搶奪極陰精水被棋盤山中妖獸所殺,不知步族長會不會信我。”
“原來如此!”話以至此,步欒已大致猜出事情的始末,不過心中仍有一結,雙眼突然透出幾許殺意的望著楊霖,沉聲問道:“那又是什麼驅使著那幾人會突然出現在棋盤山陰危穀中去搶奪極陰精水,獓狠獸凶名可是名震南荒,我那兄弟自會認識,又怎麼會去搶,其中想必是受到了什麼脅迫。聽聞小友有收魂控製的靈器,不知小友可曾收過這幾人的魂魄。”
話以點明,雖然以楊霖的修為能收伏幾位歸虛境的修真者魂魄實在誹疑所思,甚至另八們族長也感覺不可思議,但從步欒口中說出,確有如板上釘釘一般,不容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