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霖也不作聲,隻聽黑蜈說道:“快些打開庫門,國主要進庫查看!”
“是!”
四人中的一人,急忙拿出一塊玉牌,單手托起,對著頭頂處的一處凹槽按了下去。
楊霖看著那凹槽旁邊還有一處空缺,不由的一楞,想起了一事,不由的搖了搖頭。
“你們敬業職守,這四枚丹藥賞給你們,日後還當克製奉公,守好國庫!”
楊霖壓低了聲音,還輕咳了兩聲,好像身體不舒服的樣子,取出四枚培嬰丹遞到四人麵前。那四人一見,自是大喜,急忙跪地叩謝。
“將今日看守這裏的護衛都叫出來,我也都認識一下。”說完,楊霖背著手向亭外望去。
那四人聽令,拿出玉牌的國士,口中吹口一陣呼哨,隻見四周樹林中,水潭下飛出數十人,不過修為卻都是金丹期的模樣。
這些國士一露出身形,當即跪在楊霖麵前,剛才在暗處已聽到領隊的聲音,知道這便是當今北晉國主,齊聲高喊:“參見國主!”
楊霖點了點頭,回頭對著身後四人說道:“你們就在這服下吧,我也檢查一下這裏的防禦如何?”
四人一聽,謝過恩後,每人取過一枚丹藥,放下口中,圍坐一團,閉目吸收起丹藥的藥力來。
楊霖雖看著四周,但心中確在暗笑,剛才的四枚丹藥正是當年與蘇牧一起煉製化虛丹時,練手時煉製的含有冰靈氣的毒丹。
看著四周的金丹期國士,隻要解決了這四名國士,其它國士由黑石等蟻群應付,應該不是問題。
楊霖轉身又看向四周跪地一遍的國士,開口說道:“你等都聚在一處,方便說話。”
這些國士一聽,國主親自說話,自然興衝衝的聚成一處,列成隊列,昂首挺胸,等著楊霖訓話。
“你等在此看守國庫,絲毫不受外麵的騷亂影響,可見你們的心誌之堅,對我北晉國忠心無二。一會便讓我的靈獸為你等開拓經脈,讓修為更上一層。”
這些國士此時見那四名隊長分坐在地上,服下丹藥,隻是奇怪這國主什麼時候這般客氣,還讓靈獸來助其修煉,急忙同聲跪謝,盤膝坐地,等著黑蜈按個提拔修為。
楊霖向身後的黑蜈假意傳出命令,另又傳音讓他先到這外圍的弟子處,在每人身後暗中下毒,定不能讓這些有機會逃走。
楊霖看著黑蜈向那些國士飛去,轉身站在剛才那四名國士麵前,等著他們體內的冰毒發作。
那四名國士隻以為國主看重自己,急忙運氣行功,隻是丹藥剛化開不久,便感覺一道寒氣透體而出,向元嬰處行去,體內法力一凝,好像要被凍住一般。
楊霖一看四人口中同時吐出寒氣,知道冰毒已經發作,閃芒棍一揮,書閣的五老顯出身來,按照楊霖的意思,布下五行幻陣。
這四人隻覺體內有異,剛要睜眼,隻覺四周不知何時變得霧氣環繞,連剛才坐在身邊的國士都不見了蹤影。
楊霖見五老將這四人困住,想這四人體內有冰靈氣凍住經脈,楚塵的修為尚且要閉關驅寒,這幾人又如何能抵製的了,勝負隻是早晚之間的事。
轉身再看外圍的那些國士時,一個個凝眉皺目,滿臉的汗水,緊咬著牙關,好像在抵抗著什麼。
楊霖嗬嗬一笑,放出黑石,將血魂葫蘆交到它手。
“去,把這些人的魂魄收了,一會再將這陣裏的四人魂魄收了,如有反抗者可直接抹殺。”
黑石高興的剛要飛過去,隻聽楊霖在身後說道:“能不殺人時,不要枉殺。那些修為低淺的蟻群到還罷了。
你已達元嬰期,食用的精血多了,不加以煉化,隻會影響的心性,擔誤了修為的增進。日後有時間,我自會為你等多煉製些丹藥,也不必太在意這些血食。”
“是,大哥!”
黑石知道楊霖的丹藥好,隻是蟻數太多,又如何能得到這麼多丹藥,不過自己不吃到也罷了,反正楊霖說了,日後再分丹藥,想這位大哥,說話做事,向來作準,頗為仗義,也就不再作吃人之想了。
這些國士早被黑蜈一人一指,全部都染上毒素,隻是可憐這些國士還以為國主施恩,要提拔獎賞自己,卻不知是被人綁住手腳,引頸受戮。
黑石自沒有費多大力氣便收了這些國士的魂魄,在一旁看守起來,而黑蜈則被楊霖叫到近前,讓他入陣去將那四人擒住,切不可殺死。
不一會的時間,五老便撤了陣勢,隻見四名國士已東倒西歪,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