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急忙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誘我到此,難道你是那些門派的弟子,想要圍殺我不成。你可知我的身份,今日若是傷了我,日後定會有人為我報仇。”
“死到臨頭,你還嘴硬,那趙景可是血影宗的弟子,你們到是隱藏的極深,隻是今日被我碰到,也是你的劫數到了!”
“趙景是你殺的,難怪我剛才在你身上感覺有一絲熟悉,看來我那徒兒的葫蘆必是被你搶去了,我今日必要為我那愛徒報仇!”
血泣聽到趙景被這人所殺,想那葫蘆必在他手中,心中到是一樂,這血魂葫蘆當年由血泣煉製,分為子母葫蘆,可吸人精血魂魄,供持有者吸收,提升法力。
當年愛徒趙景出師曆練之時,便將子葫蘆分出,交給趙景使用,今日一聽楊霖殺了趙景,隻要那子葫蘆在楊霖手中,隻要能施法搶過來,那些外麵被降伏的國士便會受自己控製,招集自己帶來的國士一起攻擊這迷霧幻陣,應該不是問題。
血泣想罷,暗中取出自己的血魂葫蘆,拔掉瓶塞,對著楊霖的方向吸來。
楊霖一見,知道不好,急忙躲到分身之處,再看自己體內的血魂葫蘆,葫蘆本體不時的顫動,好像是要破冰而出一樣,葫蘆內血池的形成了巨浪,不時的衝涮著四壁,隻怕用不了多久,血氣便要破壞而出了。
楊霖情急之下,急忙又打出幾道禁製,看看能否阻止那血魂葫蘆破封,若是破了冰封,還不知那血泣還有什麼手段,到時外麵被收伏的國士受那血泣控製,二百多北晉國修士一起來攻,後果不敢想象。
忽然那血魂葫蘆停下的抖動,再向陣中一看,原來那冰蓮一道寒氣將那血泣的葫蘆口封住了,一時那葫蘆再也放不出吸氣來,而血泣強行用血魂葫蘆吸楊霖的血氣,被狴犴和喬鬆各更擊中了一次,體內靈氣也有些混亂。
此時一看自己的血魂葫蘆被冰封住,血泣急忙調轉身形,逃過胡影的一劍,再看那劍身,極其眼熟,忽然想起是趙景所用之劍,心中一痛,又被冰蓮打中了一記冰掌,體內的血液都為之一凝。
借著血泣身形停頓之時,狴犴一錘擊中血泣的腹部,將血泣一擊而飛,隻見空中好像下了場血雨,也不知血泣到底吐了多少鮮血。
四人再圍住血泣時,隻見其身形好像瘦了一圈,也不知道為何,也沒時間思索此事,隻是一招接著一招的攻擊血泣。
血泣見脫身無望,猛然運氣,拍向血魂葫蘆底部,隻見血色葫蘆的封口處冰封一拍即落,裏麵的精血也噴出不少。
血泣也不理睬,硬受了喬鬆一尺,將血魂葫蘆對準自己的口中,猛的喝了一口,四人隻覺周圍一陣血腥,狴犴倒是沒手軟,借著他剛喝完用手抹嘴之際,一錘砸中血泣的後背。
血泣身上向前一個踉蹌,剛喝的精血又吐出一半,吐在地麵上,四周頓時升起一股極濃的血氣。
血泣向前又衝了幾步,停下身形,收了葫蘆,再看眾時,眼內赤紅,七竅流出鮮血來。
喬鬆一見,腦中忽然想起一事,急忙大喊:“快些拿出奪命絕技,他要用化血大法了!”
再見血泣‘咻咻’的怪笑著,十指在臉上摸了一把鮮血,雙手拿捏揉搓了幾下,隻聽那雙手之間好像有無數的冤魂尖叫一般,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還有人認得這化血大法,真是難得,本來我也不想浪費這些精血,今日都是你們逼的,一會將你們殺死後,想來也能補上一些精血,咻咻”
一閃身血泣已到了喬鬆麵前,右手探出,直抓向其元嬰處,本以為可一擊得手,忽覺抓在一處寒冰之上,被寒冰一擋,等破開寒冰時,喬鬆已閃到一旁,持尺戒備。
喬鬆此時心跳加速,後怕不已,剛才若不是冰蓮用冰寒擋了一下血泣的狠手,隻怕此時已被血泣掏心挖腹了,對冰蓮也是感恩不已!
血泣也不理睬,‘咻咻’邪笑了一聲,已到了冰蓮麵前,雙手同時探出,一上一下同時取其咽喉和元嬰處,冰蓮也不躲閃,同時幻化出四個身影,各自手持破目鏡,照向血泣。
血泣以為一擊得手,忽覺手中一鬆,麵前的冰蓮身影漸漸的變淡,抬眼向左再看時,被破目鏡晃個正著,隻覺雙目一陣刺痛,當即一聲大吼,閉目扶頭跳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