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楊霖跑了,追。”才回味著鳴蛇王最後招喚自己後麵沒有來得及說清的話的意思,化蛇急忙怒吼道,狼首處一團青幽火焰一吐而出,直奔那已漸遠的飛廉獸噴去,
沒有了鳴蛇王這位歸虛後期的老妖的禁錮,其它似化蛇一般的頂多隻有歸虛中期的修為,又隔了那麼遠的距離,根本無法禁錮空間,也隻能相即的打出殺招,騰空而起,向前方那道越來越小的獸影,呼嘯追去,
枝斷草平,林間地一片狼藉,幾條鳴蛇圍在族長鳴蛇王申屠的近前,小心的守候著,申屠已不是初時毒液發作時那般癲狂,靜靜的盤成一團,隻露出蛇頭,有些氣喘的說道,
“這楊霖到是狠毒,居然將自己煉成一個毒人,你們幾個曰後再見他時,切即不可上前去啃咬他,免得受其體內血毒入體,快載著我去即墨沼澤,那些廢物又怎麼可能追得上飛廉獸,
這毒素到是怪異的很,到好像數種毒物綜合而成,我也隻能壓製卻不能解除,隻怕是擔誤的久了,逆血上行,就算是羽化飛升也是難逃一死,除了南荒深處那一大部族,隻怕就隻有這楊霖的血清可解了。”
幾條鳴蛇相視微微吐舌,南荒那用毒至強的部族,又豈是那麼好相與的,每一次出手視情況嚴重程度收取極重的報酬,以鳴蛇王的身份,隻怕要解了蛇毒,不獻上幾條修為高深的鳴蛇做為獻禮是難以出手救蛇了,相即打出數道法力,形成一道圓盤形的光暈,幾條鳴蛇將鳴蛇王申屠承載其中,向即墨沼澤方向飛去,
南荒多雨,故爾林密,夜色降臨,林間更顯隱密,緊貼著樹頂處,飛廉獸用盡了全身的解數,奮力的向即墨沼澤飛奔而去,
後背處一層淡而無光的光暈,包裹著原本含在口中的楊霖,將其緊緊的束綁在那寬厚的獸背上,
“那鳴蛇王真的中了小友的毒,可是我未見小友咬它啊。”飛廉獸邊飛邊不解的問道,
“不是我咬它,是他咬我,我早些年身體中過多樣劇毒,不經意間居然將那些劇毒中和了形成了新的毒素,從此後,再有什麼異毒入體,經過中和吸收之後,隻會增加我體內毒素的毒姓,卻造不成其它什麼傷害,
隻是那鳴蛇王不明道理,居然還敢用牙來咬我,我血中體液盡皆是毒,它不中毒又會是誰去中毒。”楊霖描了一眼左肩處已露白骨的血洞,恨恨的說道,
“那小友為何還要將鳴蛇王引至即墨沼澤,送他解藥,以剛才那一群妖獸的實力,隻怕以小友身邊這些老怪的實力是難以抗衡的,
血池中的力量雖是極強,可是這些妖獸若是堵在血池入口處,而不進入其中與小友纏鬥,那小友又能拿他們如何。”飛廉獸似乎想到了一個極關鍵之處,沉聲問道,
“那也無妨,那血池低部暗通南荒各處通幽之地,我聽下方的噬血魚王說過,許多未知之地的盡頭皆是聯通,實在不行,我便載著你們另尋一個出口出去,到時讓這一群妖獸在那傻等,我等到是更安全了些,若沒有我的解藥,等我們辦完事,再回來時,也許那鳴蛇王已毒發身亡了。”楊霖不作肯定的說道,
“除了小友可以解毒之外,南荒還有一處可以解了那鳴蛇之毒。”
飛廉獸似有所憶的說道:“南荒深處青雲族,不隻是因為族中有位合體期修為的太上長老,其族中多是精通用毒一道,隻要能達到那族中長老所提的要求,無論多劇烈的毒,在青雲族地,便沒有解不了這一說,所以那申屠若是逼的急了,隻怕會冒險去青雲族一試了。”
“這青雲族到是一朵奇葩,深處南荒久盛不衰,可能有其可取之處,有機會,我等去見識一番也好。”楊霖心中懷味了一番,有些好奇的說道,
夜靜風起,黑霧彌繞,流泥湧動,寂無聲息,
當初月輪蛙為獸潮直通空靈獄門挖掘的一條甬道,不知何時已重新布滿淤泥,若不是四周樹木叢生,草吐新芽,還真是不好確認,
招出月離等月輪蛙族,未用多久,一道僅容一人的通道便已形成,遠望天空中幾個黑點極速飛來之時,楊霖已將月輪蛙族收好,一頭鑽入泥洞內,
獄門處的禁製早被秦屹派人消毀,穿過黑暗的甬道,時而幾個藏的極深卻不願離開空靈獄的靈體,吹過甬道孔牆,發出滲人的哭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