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打了道輕旋,剛剛離開了粘液束縛的玉鶴忽即消失,而那道靈體也與剛剛送來的四個靈體一道被瞬間吸入煉魂鍾內,
“主人,剛才的靈體可是我抓來的,是不是到時分我一個。”月離輕聲的嘀咕道,
“放心,再回東順時,我請一位煉器宗師為你煉製一件靈器,什麼樣的你可自己先想好了,回頭撥給你一個靈體。”
一想到獸潮中黑義送來的一盤儲物戒指中的各種妖獸屍體和一些整理過的物品,楊霖不由一陣心喜,東西的品階雖然不高,不過勝在數量極大,等回到東順讓那些東順的煉器師們一番煉製後,配備給手下的靈寵,其實力必定大漲,
那些頭領之類的,自會從以往得來的靈器中挑選各種合適的靈器使用,幾次搶得的寶庫中,中下品靈器到也存了不少,楊霖到也不擔心月離挑不到什麼合適的靈器,
至於靈體,此次圍剿空靈獄抓到的靈體,事後查明真身,若是沒有什麼根源的到是可以留下一些做為器靈,楊霖自問也不是善男信女,即然白得的好處為何要放過,
河水再度陷入黑暗,突然間石盤再度光芒大閃,銀蛇延著初時的痕跡急劇的扭動著,
這一次月離到沒有慌張急喊,瞅準了五人中修為最高的一位,直接吞了下去,其它四人自是被四周的蛙群拿下,
傳送陣的規模有限,一次隻能傳送五人,接連六次,傳出的三十人一個不落的被收入煉魂鍾內,而一旁的月離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輕鬆得意之色,
河水湍急,冰寒而透骨,傳送陣旁,氣氛卻顯輕鬆,看著楊霖眉頭漸皺,月離似有不解,正準備發問時,忽見身前石盤處的符文再次勾畫出炫眼的線條,傳送陣光暈再次大閃時,五道人影再度出現在石台之上,
連續幾次相似的動作,使得月離已有些麻木,每一次都是五人中間的一位修為最高,這一次看也未看那一位的修為多少,直接一口吞了下去,
隻是這一次卻沒有以往那般痛快的吞入腹中,而是好像撞到了一層鐵板,整個蛙頭被硬擠到一處,肥碩的蛙身好像一個肉餅一樣被一團氣旋直接擊飛了出去,
“我說怎麼會有獸潮配合著人修來攻打我空靈獄的大門,原來是你這小子在搗鬼,看來我那些門人都已被你收了,那你的魂魄便由我來收吧。”
光暈大閃時,傳送陣處周圍的情景已是一片清晰,陳潛早已看清了麵前盤膝穩坐的人物是誰,當即冷笑了一聲,五指微彎,化為爪狀,緩緩的按向楊霖的頭部,
陰風瑟瑟,周圍的河水似乎受到了什麼阻隔,自行分開兩旁,急流衝過那道黑氣邊緣之處時,散發出聲聲氣爆之響,顯得極為狂暴,
五指堅硬好似利爪,動作看似極慢,不過周圍的空間也突然變慢了許多,到是反襯著那黑氣纏繞的五指速度更快了一些,隻是呼吸之間便已將落在閉目不語的楊霖頭頂之處,
“真難為你還這麼鎮定,真不知是說你傻還是反應慢。”冷語譏諷著,陳潛臉上已現出一絲譏笑之色,
幾次空靈獄的行事失敗,均與楊霖有關,上一次去無歸城,沒有殺死楊霖,不過好在得了雷涵的魂魄,到也使得陳潛感覺不需此行,
而後再想出手時,楊霖身邊總有歸虛境的強者圍繞,最後也隻好作罷,加上雷涵修成的靈體不知為何總是慘叫不已,使得陳潛不得不先回即墨老巢為雷涵補魂傳功,
前不久陳瀟返回即墨沼澤,變得不男不女的模樣實在是令陳潛痛不欲生,今曰再見楊霖,恨不得立即將其擊殺,隻是感念著那五行之體,這才忍不住先將其魂魄逼出再說,
因為陳潛同時禁錮楊霖與飛廉獸,所需的神念靈壓自然分散了一些,加上靈體本就需要神念控製已不複存在的形體,所以真正施展到楊霖與飛廉獸身上的靈壓又弱了幾分,根本不能與同修為歸虛境強者相比,
以楊霖的修為自然無法掙開陳潛的束縛,而飛廉獸本是洪荒蠻獸,修為又已達化神頂峰,早已摸到了歸虛境的邊緣,陳潛的修為雖能克製,卻不能完全禁錮,
“哼。”的一聲,突然響徹在被陳潛禁錮的空間內,倔強而執拗的冷哼,飛廉獸猛提一口法力,雙手已高舉開界刀,不見刀身斬動,隻見隨著刀身處傳出的冰寒鋒芒,瞬間將纏去的濃鬱黑氣切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