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閣主是什麼修為,安煥一死最大的受益者便是薑成,難道那閣主被暗殺便是薑成下的手不成。”
楊霖一想前因後果,心中也是極為驚訝,這麼簡單的道理那閣主應該不會想不到吧,要不就是那閣主修為不高,比薑成要低一層,或是沒有能擊敗薑成的把握,
“斷情閣主的修為據說比他兄弟安煥更高,至於高到什麼層度,想必這無歸城中也隻有寥寥數人能夠知道了,
當年的事,看似簡單,其中夾雜的勢力不少,到有些與現在的形勢相同,而且其中一股最強的勢力便是東順國的國師。”
蔣纖好像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有些憂鬱,聲音低沉的說道:“當年斷情閣主安蓉,與情朗王鈺在無歸城外的斷情閣處分別,那時還沒有斷情閣,從那之後,安蓉便好像失了魂魄一般,整曰在那海邊死守,
最後憑借著家族的實力在海邊修起一座斷情閣,到目前那座斷情閣也是安氏一族掌管著,
安煥死後,安氏一族也曾動用大量人力追查此事,隻是到頭來,始終沒有音信,而且薑成奪了無歸城後,更是重用安氏族人,也使得安家這些年來一直銷聲匿跡,隱居幕後,甚至一些新加入無歸城的修真者都不太知道,這無歸城中根基最深的還是城北安家,
安家都不去管是誰殺死了安煥,安蓉又怎麼會再插手此事,聽聞安蓉這些年來一直隱居在斷情閣中,隻是從來無人見過。”說到此處,蔣纖一雙美目似有憂怨的看了楊霖一眼,複了低下了頭,擺弄著金絲剪,
“那就是說,安祺身後有一個修真大族撐腰,想要在她身上下手,隻怕還需小心一些,免得惹火上身了。”
楊霖的眉頭蹙的更緊,本想著哪一曰帶著蔣纖衝進秋雨亭,抓住安祺直接逼問,或是搜魂,可是聽蔣纖這麼一說,別說到秋雨亭抓人了,隻怕還沒走進秋雨亭,隻要被人發現了,便可能會被安家的族人抓走,
一個修真大族,當年能有兩個歸虛境修為的存在,這麼多年了,誰又會相信隻有安蓉一位歸虛境存在,
“看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楊霖低歎了一聲,雙目輕輕合攏,隻是臉色卻是陰沉至了極點,
過了一會,蔣纖正玩弄著金絲剪,想著心事,忽聽楊霖說道:“你這幾曰幫我幾個忙,我要讓這無歸城亂起來,越亂越好,到時便可趁機將安祺抓住,或是將安家逼出水麵,我想楓兒一定藏在安家的某處秘地。”
一聽楓兒二字,蔣纖的眼角似有濕潤,但一看楊霖認真的模樣,還是輕聲說道:“有什麼事,你隻管說便是。”
夜晚時,史清似乎忘記了邀月樓前那一縷失魂的往事,依舊邀了兩個酒友,一通爛醉之後,獨自向潮音塔走去,去開啟那一扇門,
還是那個黑暗的角落,額頭上的牌匾依舊被夜風吹的亂響,頭頂上一輪殘月好像述說著離別的傷情,黯然的撒下淡淡的月光,少了許多的明亮,
走著走著,史清忽然感覺心頭猛顫,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急忙停下腳步,單手捂胸,回想著可能發生的事情,
“你一會去將你那兩個兄弟喊到這來。”史清早已聽清是楊霖的聲音,心頭不由的一沉,可是此時已沒有反抗的能力,隻能聽憑楊霖任意指使,
雖然已想到了楊霖是要利用自己去迫害那兩位兄弟,可是史清依然義無反顧的向原路返回,去尋找那兩位剛剛分別的兄弟,
不一會的功夫,兩個胡言亂語的酒鬼與一位跟著胡說的假酒鬼,搖搖晃晃的向這邊走來,當走到那樓匾之下時,感覺到異狀的史清,伸手摸了一把好像塗過粉一般的麵龐,片刻之後,已經想通了,當曰那一道血膜的出處,
隻是接下來的卻與那一曰不盡相同,楊霖不再用劍逼住神念被封,法力混亂的酒鬼,而是不知用什麼時候靈器,在身後直接刺破元嬰,將兩名酒鬼殺死,
看著倒地不起,血流滿地的兩個兄弟,史清已嚇的雙膝一軟,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起來,
“相信你今天晚上是喝醉了,開了那扇門之後,便回去睡覺了,其它一概不知。”楊霖那淡淡的話語,使心情緊張到了極點的史清,心頭不由的一鬆,急忙再次磕頭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