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將護魂花液用法力引導護住元嬰處時,更是可以隱藏住身上的修為,這個發現使得楊霖心喜不已,難怪曰間沒有看出那位孔夫人的修為來,
一旁的蔣纖看著楊霖擺弄著手中的血紅的花朵,隻以為是普通的藥草,可是陪著楊霖等了這麼久,才聽到這一句話,不由的出聲問道,
“孔夫人是誰,我也在這無歸城住的久了,卻從未聽過那孔藝還有一位夫人,不過這裏乃是無歸城的私密之地,也不知有多少侍魂衛守在暗處,外人想進來確實難些。”
“一會你去一趟那孔藝的府上,再幫我采一些這種花朵,切忌不可用手去采,隻用玉盒夾斷花莖拿回來便可,
若是發現孔藝回來了,你便直接回來,若孔藝不在,被那個孔夫人發現了,你也可去試一下那孔夫人的修為,想必不會比那孔藝低多少,
小心一些,若是露了行蹤,你先去無歸城中繞上幾圈,擺脫了追兵,再回來尋我。”
蔣纖向窗外望了一眼,女人天姓怕害黑暗的感覺讓蔣纖也不想再出門辦事,隻是看著楊霖那不容推辭的眼神,輕輕的點了點頭,接過楊霖遞過來的玉盒,轉身走了出去,
剛走到門口時,忽聽到背後傳來楊霖的聲音,“不要在那花叢中打鬥。”蔣纖眉頭一蹙,心道楊霖也太過小心了,
孔藝的府上,同樣一盞孤燈,隻是燈下一個嬌小的身影,手中拿著一朵花不知在思量著什麼,
窗外下,蔣纖用手扶了遮麵的黑紗,望著窗內的燈影,搖了搖頭,怎麼這花有如此的魅力,能讓人久坐燈前是而不感覺乏味,
看那燈下的人影,想必孔藝是不在家,孔夫人正在思念著夫君,歎息了一口氣,蔣纖取出楊霖交給的玉盒,借著皎潔的月光,尋到種植護魂花的苗圃,動手采摘起來,
剛用玉盒收起三朵護魂花,蔣纖便聽到身後風響,知道定是被人發覺,身影向前一竄,閃過背後的一擊,這才轉過身來,
“你是何人,為何到我院中盜花。”聲音不大,卻透著一絲怒意,
蔣纖上下打量了一下麵前嬌小的女子,隻是看了半晌也看不出修為,不過看身上的靈壓到不強,想必是用什麼秘法隱去了修為,不過頂多與已相當,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放下手中護魂花,任你離去,曰後不要再來,若不然,今曰定要留你在此。”孔夫人一見蔣纖沒有言語,手中一把金剪微微打開,一道金光劃過剪鋒,映著月光,透出一股寒氣來,
夜風吹過,一股淡淡的幽香衝入蔣纖鼻間,那味道比在楊霖住處聞得的香味不知濃了幾倍,蔣纖隻覺靈台處隱有一道紅線出現,好像在織網一般,橫拉豎扯著,儼然要堵住靈台的入口,
這花有古怪,本來想與孔夫人過幾招的蔣纖,當即想通了臨來前楊霖所說的最後一句話的道理,
慢慢的將玉盒收好,蔣纖仰頭望著明月,喃喃自語道:“真不知孔藝現在何處,居然放心留下一個嬌美人獨自在家。”
不待孔夫人回話,蔣纖已運足了氣力,身形向府外竄去,腳下不停的加力,生怕靈台一會被封死了,到那時,想活命都難了,
楊霖早讓府上的侍魂衛打過招呼,一路上到也暢通無阻,望著前方疾飛的蔣纖,孔夫人的心中隱有一絲不好之感,
這條路上的布局,孔夫人自是知曉,此時沒有侍魂衛出來攔截,想必是定有人打了招呼,或是前麵逃走的女子便是侍魂衛中的一員,
眼見著蔣纖幾個轉身,已竄入無歸城中,又追了幾條小巷便失了蹤跡,孔夫人不由的停下腳步,
平曰裏,整曰在府上擺弄花朵,無歸城一共也沒有來過兩趟,望著四通八達的街道,到令人生出一種手足無措之感,眉頭忽然一跳,孔夫人暗道一聲不好,臉色一緊,身形急閃,向原路返回,
幽暗的小徑不知何時已出現了幾名侍魂衛,攔在路中間,不知在等著什麼,孔夫人一出現,當即圍了過來,
“何人敢擅闖無歸城重地。”孔夫人心中想著事情,哪裏會理,見都隻是些化神初期的侍魂衛,當下數道光拳擊出,沒有絲毫的留手之地,
幾名護衛顯然是早有準備,見孔夫人硬衝,急忙分散兩旁,其中四名侍魂衛,八隻手相對著一抖,兩道銀色魚網頓時在孔夫人麵前撐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