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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一隻五彩斑斕的蝴蝶出現在楊霖近前,極其豔麗的翅膀在幽暗的山穀中顯不出一絲明豔來,顯然是來錯了地方,
那隻蝴蝶,看似速度極慢,可是幾番振翅之後,已飛到了楊霖的身後,一雙輕薄的彩翼極有節奏的在楊霖耳邊振動著,
隻聞得耳邊好像有人在彈奏著什麼樂器,發出一陣醉人的音符,吸引著每一根神經向其傾倒,楊霖那本來怒視圓睜的明目,漸漸放鬆下來,仿佛沉浸在那美妙的音符之中,
楊霖的失神,以至手中的母葫蘆的吸力也為之一竭,身前的沒被吸入血魂葫蘆中靈體也不上前,站在原處,竟隨著蝴蝶振翅的節奏,淡薄的嘴唇輕動,跟著唱起晦澀的詞曲來,
山穀中仿佛在開一場音樂會一般,隻是音樂會隻對楊霖一人演出,優雅的旋律,使楊霖隻覺得眼皮漸漸的沉重,睡夢中好像麵前出現了一位漫妙的身影,正緩緩走來,
隻見那身影走到楊霖近前,口吐香蘭,輕聲呼喚:“我等了你好久了,你怎麼才來。”聲音中滿是憂怨之意,
忽然那身影靠的更近,伸出一隻手摸向楊霖的麵龐,隻是伸到近前,便又停下,
“將你手中的邪物扔了吧,我帶你去一個奇妙的世界。”
楊霖隻覺得那聲音極熟,好像是極親近的人,不忍傷害,竟隨手將母葫蘆扔在地上,伸出手想去拉住那身影,
正迷離之時,一陣刺目的光芒忽然從楊霖體內散出,似月光一般皎潔,似烈曰一般熾熱,周圍的一切美好景色隨之消失,連帶著那身影也漸漸的顯出真容來,
楊霖被強光一照,已回複了清醒,睜開雙目,看著眼前的一切,已經明白了,剛才是被什麼幻術迷住了心神,若不是幻女珠感知到楊霖的狀態,散出清靈的光耀,隻怕此時已被麵前的女子不知拉往何處了,
而麵前的女子見楊霖轉醒,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驚鄂之狀,顯是不相信楊霖會突然驚醒,也有些奇怪剛才那道光芒從何而來,
“我是該稱你為幻女還是陳瀟。”
看著眼前滿麵驚訝之色的幻女肉身,看著剛才夢中隨手扔掉的母葫蘆已被一團爛泥封在其中,楊霖輕輕搖了搖頭,輕聲自語道:“你已有了肉身又何必費力搶這兩個葫蘆,想必是另有人指使的吧,都一起出來吧。”
“指使,我空靈獄向來隻會指使別人,又何來的被人指使,楊霖今曰便是你的死期,不,應該說是你重生之時,我要將你煉成靈體,助你修煉,成為我空靈獄的一名獄卒。”陳瀟的聲音在幻女體內稍有生澀的傳出,顯得有些不適,
“隻怕以你的修為是不可能了,難道你忘記了是誰在海中苦苦的求饒,是誰在無真島提著逃命的條件。”
楊霖不在注視著陳瀟,哪怕是剛剛被那靈體用爛泥糊住的子母葫蘆,山穀中又回複了初時的平靜,靜的讓人焦急,
慢慢的轉過頭,楊霖抬眼望去,穀外慢慢走過四個雄壯的人影,透過斜陽,顯得異常的高大,
那張無聲的大網重新歸於虛無,四個人影慢步著穿過大網,傲然站立在楊霖的近前,滿臉的得意之色,
“楊霖,費了這麼多的力氣才逼你拿出兩個葫蘆,也算能讓你死的瞑目了。”
“早知道是你們幾個搞的鬼,龍佑,隻你們四個嗎,其它人呢,難道你也要獨占那些人的魂魄不成。”
楊霖的臉色依舊平靜,絲毫沒有因為龍佑等妖的出現而顯出一絲驚訝,好像本是意料之中的事,
龍佑輕笑了一聲,幾步走到兩團被爛泥封住的葫蘆前,雙手一吸,子母血魂葫蘆雙雙吸到龍佑的手中,爛泥更是粘了龍佑滿手都是,而龍佑卻沒有一點厭惡之感,臉上卻滿是笑容,
“這絕塵泥可是好東西,我可是用了十片逆龍鱗才從東海無暇宮換來的這一點東西,不過效果確實不錯,想來你現在也感應不到這兩個葫蘆了吧。”
龍佑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取過個頭稍大點的葫蘆,龍佑運起掌力將葫蘆上的楊霖精血逼出,吸出堵在葫蘆口處的絕塵泥,一滴精血浸入葫蘆體中,
臉上本有興奮之色的龍佑,滿是興奮的將神念傳入葫蘆中後,幾個呼吸之後,慢慢的又轉為失望之色,
一伸手,將小一些的葫蘆依樣做了一遍,當神念再次探入後,龍佑的臉色已經由失望轉換為絕望,本來強壯的身形好矮挫了幾分,因為兩個葫蘆中除了精血之外,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