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今天怎麼說了那麼多話。”其餘的幾個人站在那邊張望著,其餘的人雖然不如尉遲北禦吸引人,但也都是名門貴族。他們的一舉一動也自然引起了別人的注意,這一下不光是這幾個人,很多的人也都發現尉遲家的太子爺居然再邀請女人跳舞。
這可是頭一遭。
男人看好戲女人紛紛嫉妒起來,都想要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別說其他的人想不通,尉遲北禦自己也沒有想通,自己為什麼要跟一個陌生女人說這麼多的話。
言念念可察覺不到這短短幾秒裏麵他想了什麼,隻注意到很多視線停留在她身上,讓她很不自在,充滿著探究調侃還有惡意和笑意。
望著眼前這隻伸到自己麵前的大手,她咬著牙把小手放在了上麵。
尉遲北禦隱藏在麵具下的眉輕輕挑動著,“你是第一個跟我跳舞還這麼不情不願的女人。”
“那是因為我心有所屬,而且還是個已婚女人,你總不至於那麼重口味喜歡少婦吧。”言念念跟隨著他來到舞池中央,靈動的雙眼微妙的轉動著,“何況我不怎麼會跳舞,可能會讓你出醜的。”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
如同言念念說的那樣,她可不是開玩笑的而是真的不會跳舞。尤其是尉遲北禦帶著她的時候,她更加緊張和不適應,踩了好幾次尉遲北禦的鞋子。
她歉意的用大眼睛望著他,尉遲北禦舔了舔後槽牙,“你真是……”
就這樣,在尉遲北禦頻繁遭罪之下,他終於是不和往常一樣富有紳士精神,沒有跳完就沉著臉帶著言念念下了舞池。
言念念也不是故意戲耍他的,是真的不會跳,“都說了我不會跳的吧,不過還是對不起了,害的你跟我一起丟臉。”
那群人看她的眼神都快要讓她瘋了,好在她戴著麵具,不然的話今天真是沒臉見人了。
“你叫什麼名字。”
尉遲北禦沒有跟她計較踩腳的事情,反而問起了別的問題。
“言……”
言念念張了張嘴差點就說出口,忽然反應過來急忙捂住嘴唇。但是她這個反應就是擺明了不願意說,此時要是再說一個名字,傻子都能看出來是故意撒謊的。
“我要走了。”她實在待不下去了,怕麵前孤狼一樣的男人用那雙淡灰色的雙眸把自己給‘吃’了,趕緊撒開腿就跑。穿著高跟鞋的她還差點平地摔了一腳,急忙扶著牆壁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有意思。”尉遲北禦勾起唇角,綻放出一個妖冶迷人的微笑。
“言、嚴還是閆?”尉遲北禦腦子裏麵浮現出了荒城很多家的姓氏,但記憶中似乎沒有這麼有意思的小丫頭。
到底是誰呢?
他往前走了一步,皮鞋底下踩到了什麼東西,抬起腿看了一眼,是一樣小玩意兒。
彎下身體撿了起來,原來是衣服上配對的吊墜,一顆珍珠吊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