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推開了,阿諾拿著一個銀色的鐵盒子走了進來。鄧雪莉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並不妨礙她心頭緊了一下。
她慢慢的往後退著,小聲又無措的開口,“少廷,你要怎麼處理我?”
權少廷沒有看她,隻是看向阿諾。
阿諾打開了銀色的鐵盒子,裏麵放著已經準備好的針筒和綠色的瓶瓶罐罐,每一瓶都像是凝固的液體一樣,那顏色看起來也頗為詭異。
權少廷朝著她看過來的目光冰冷又無情,仿佛所有的溫度都被吸收掉了。
鄧雪莉自知無望也無力反抗,可她控製不住心裏的害怕全身顫抖著。
“新研發的一種類似於讓人上癮的藥,不過隻要打一針中和劑就可以化解掉。”阿諾將針紮入瓶子的頭部,慢慢的注入這種綠的詭異的藥劑,注入完畢才朝著鄧雪莉走了過來,頗有惡趣味的解釋著,“一個星期打一次,如果沒有解藥,七次之後就會日日上癮,日日夜夜的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鄧雪莉顫抖的更加厲害了,站也站不穩。她知道自己沒辦法逃跑,隻能低著頭,大滴大滴的淚水順著眼眶落下來,可是卻引不起在場任何男人的心疼。
阿諾抓住鄧雪莉的手臂,準確無比的將針頭站如了它需要的位置,精準的就像是個醫生一樣。
那種感覺如同被蚊子咬了一口並沒有太大的痛處,可是鄧雪莉知道權少廷是不會開這種無聊的玩笑的。保不齊等什麼時候開始發作了,她就要生不如死任由人掌控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權少廷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著他,“我本來不想用這樣的方式強迫你的。雪莉,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對吧。”
鄧雪莉後悔不已,但是同時心裏某個小小的角度對言念念也越來越記恨。
這個男人做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難不成真的是為了她嗎?
“你是為了她嗎?”鄧雪莉沒有控製住的問出口,淚眼婆娑的望著權少廷,“從權氏這麼大個家族脫離出來,到現在和你父親作對,都是因為她對吧?你所做的這一切是為了保護她,還是為了什麼?”
權少廷沉默的看著她,但臉色居然不再那麼緊緊繃著了,甚至鄧雪莉感受到了一份專屬於他特有的溫柔,隻是這份溫柔不是麵對她而已,“我最大的願望是牽著她的手走到台前,不管她多瘋多頑劣也不會有任何人敢傷害她。”
包括他的家族他的父親都不可以。
鄧雪莉忍不住輕笑出聲,淚水卻停不了的一個勁的往外流著。
權少廷沒空看鄧雪莉在這裏哭泣,言念念隻怕還在樓下等著,生著小悶氣了。
“明天做好準備,我要拿到你的滿分試卷。”
阿諾打開門,權少廷走了出去。阿諾則走到鄧雪莉的麵前,“走吧,你該回到權董的身邊了,今晚權董還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