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緊閉著的房間門終於打開了。
溫如雅抬起頭惡狠狠的看著她,幾乎咬牙切齒的仿佛吃掉了對方的血肉一般,“你到底做了什麼?”
溫蘭馨在溫如雅的麵前蹲下來,深深的望著她,伸手摸了摸溫如雅的臉蛋,“我要她給我兒子生下個孩子,她的基因不錯,人又知根知底的,總比醫院裏找來的不知道底細的好。”
“我取了她身體裏卵子。”溫蘭馨輕輕的湊到溫如雅的耳邊,說出了惡魔一般的話語。
溫如雅的心頭插了一把刀狠狠的捅著她的身體,從心髒到喉嚨,捅的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她站起來狠狠的推開了溫蘭馨跑進了屋內,溫蘭馨輕輕的拍了拍剛才自己被溫如雅推過的地方,輕蔑的笑了笑,站直了身體走了。
時間一晃而過。
權敖走進權少廷的臥室,此時的權少廷正在床上看著一本非常出名的小傳。就算聽到有人進來,他頭也沒有抬起來一下。
“少廷。”權敖站在權少廷的床邊,“等你養好傷後就直接回來吧,權氏需要你我也需要你,權家更加需要你。”
權少廷將書細細的蓋好,然後放到一旁。微微抬頭掃著權少廷,眼角上揚仿佛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這話你幾年前已經說過一遍了,當時我就說了我是絕對不會回來的。”
權敖用力的抿了下嘴唇,但是又笑了,“行吧,那你先養著傷,日後的事情我們可以慢慢說,現在不著急。”
他轉身打算離開,權少廷掀開被子坐直了身體,“我要離開這裏。”
“少廷,你別胡鬧了,你知道爸爸是不可能讓你走的。”權敖並不想在這個時候跟權少廷撕破臉皮,但無奈權少廷不想跟權敖玩過家家的遊戲。
他直接從床上下來,“小念兒現在需要我。”
權少廷很明白,他必須得離開。時間太容易改變一切了,每經過一天,誰又能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
權敖直接動手,權少廷擋了一下,但傷口還沒好處於劣勢,很快就被權敖重新壓回了床上。
他拉響了床邊的鈴鐺,一會兒就進來了個護士。
權少廷使勁掙紮,胸口又染紅了。
專業的護士給他打了一針,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最後慢慢的睡過去了。
護士不敢久留很快離開。
權敖看著躺在床上的權少廷,腦海裏不斷的回憶起,當初權少廷的母親也就是她的妻子笑容活潑開朗的樣子。但那樣一個陽光的女人最後染上了抑鬱症,最後死在浴缸裏麵。
這成為了權敖抹不去的陰影。
“少廷。”他伸手輕輕的摸了摸權少廷的頭發,“爸爸也不希望這樣,都是為了你好都是為了權家,你遲早有一天會明白的。”
另一邊。
清醒過來的言念念感覺身體一陣無力,尤其是某些地方難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