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權少廷猛然站了起來。
荷蓮握著他的手微微用力,讓他順著自己的力道重新坐了下來,“我知道不可能,所以我才把這份資料給隱瞞了下來。但是阿姨查到的事情也不是虛假的,我想她或許跟荷溪直接的死亡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她也一定瞞著你跟荷溪的死有所牽連,不然的話她為什麼要頻繁的去荷溪的別墅?”
“我還曾經在言念念的包裏麵發現了荷溪的發簪,很奇怪不是嗎?作為姐姐的我都沒有,那根發簪怎麼會在言念念的那裏。”
荷蓮緩慢的說著,輕飄飄的言語落在權少廷的心中,卻猶如有千斤重一般,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他始終不相信言念念會去做什麼害人的事情,更何況那時候言念念還在E城。
但通過荷蓮的話,他又不得不去想是不是言念念真的隱瞞了什麼。
為什麼她什麼都能去找洛擎天請求幫助,卻唯獨對他一個字都不說。
難道真如荷蓮說的那樣,自己和她終究年齡差了太多,所以總是無法互相靠近嗎?
她對自己一時的崇拜和喜歡終於隨著時間慢慢消磨掉了,她也意識到隻有洛擎天那樣意氣風發的年輕男人才可以滿足她內心的渴望,了解她嗎?
“唔。”
言念念在床上動彈了兩下,權少廷急忙看了過去,荷蓮也跟著看了過去。
床上的言念念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她的意識還是很清醒的。即使剛才眼睛完全不能睜開耳朵卻能夠聽到所有,剛才荷蓮說的話她完全都聽到了。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被荷蓮說的好像自己一無是處一樣。
她明明如此的深愛這個男人,跟他的年齡容貌性格沒有任何關係,她愛的隻是這個男人的靈魂而已。
為什麼卻被荷蓮說的如此的肮髒,好像她的愛情一分不值,隨意轉變。
在言念念的努力下,她終於可以睜開眼睛了。
她張了張嘴幹癟的聲音從自己的喉嚨裏發出來,“相信……”
相信我。
“念念,太好了你醒了。”她微微抬起來的手被荷蓮給握住了。
言念念努力的瞪圓著眼睛狠狠的瞪著這個可惡的女人,蛇蠍心腸。
外表明明那麼美麗,內心那麼那麼的黑暗。
荷溪和她一比簡直不是一個檔次的。
她想抽出自己的雙手,可手被荷蓮用力的握著,那種要粉碎她骨頭的力度讓她臉色變了。
荷蓮此時不解的看著她,害怕的鬆開了她的手,“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看著我。你、念念你是不是聽到我剛才說的話了,我……”
“不用解釋。”權少廷深深的望著床上躺著的言念念的眼睛,抬起手摟住了荷蓮的肩膀,表情是冷漠且認真,“需要解釋的是你,言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