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溪勉強的笑了一下,繞過權晟天朝著不說話的兩個人走了過去。將粉紅玫瑰放在了花瓶裏麵,衝著權少廷點點頭,這才看向言念念。
看到言念念的瞬間,她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對不起。”她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急忙把眼淚擦幹,“你還好嗎?我就是來看看你的。”
“我、我沒事。”
言念念很想多說幾句,可是看到荷溪她就想起了那天她蹲在自己的麵前,拿著戒尺的可怕模樣。
她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覺,在某個瞬間她仿佛看到了荷溪的惡意。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她一直都是個文靜的女人。
然而心理陰影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克服的,如果能的話,那要心理醫生幹什麼。
她往後挪動著身體,試圖離荷溪遠一點。
站在旁邊看著的權少廷看到言念念的表現走了過來,拉住了荷溪的手臂,拉開了她和言念念的距離,“晟天說的對,你以後盡量不要出現在小念兒麵前了。”
聽到權少廷也這麼說,她抬起漂亮的眸子,控訴一樣的看向他。不明白為什麼他也要這麼說,“你知道的,當時那種情況我是無可奈何的,我不是故意的。”
權少廷隻是淡漠的搖頭,“我不知道。”
荷溪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他的話在她耳朵裏絕情的插入了一把刀,深深割開她的心髒。
你變了。
她張張嘴想要這麼說,忽然有意識到她們現在不是在單獨的相處。
荷溪還是很有禮貌的和言念念道了別,就匆忙出去了。
權晟天看著門關上,氣憤的皺起了眉,“虛偽,虧我以前還把她當二嫂看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跟權時耀那個虛偽的偽君子一樣,都不是什麼好人。”
權少廷沒有阻止權晟天的發泄,給言念念蓋好被子後離開了,離開之前還讓權晟天跟他出去。
權晟天沒心沒肺的走在他的身後,兩個人來到了一處偏僻的拐角處,偶爾才會有護士繞過這裏上樓。
“大哥怎麼呢?”
他好奇的看著權少廷,權少廷看著權晟天天真無邪的臉,說道,“以後離你嫂子遠一點。”
權晟天愣了一下,他沒有生氣,反而揶揄的看著他,“哦~哥,你哦是不是吃醋了。”
權少廷皺了下眉,沒說話。但權晟天卻覺得自己才對了,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拜托大哥,我可是有喜歡的女生的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回國就是為了找她,我怎麼可能喜歡上嫂子。”
誰知道,這話反而讓權少廷更加麵色冰冷了起來,就連語氣也重上了幾分,“我叫你離她遠點!”
權晟天被喜怒無常的權少廷嚇了一跳,摸了摸被嚇的亂顫的小心肝,十分不解可是也隻能點頭,“好了好了知道了,哥你神經病啊。”
權少廷也知道自己失態了,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