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重複著同樣的事情,不停的去打拚,就為了有一種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什麼是想要的生活,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叫楚憐,聽父母說當初取這個名字是取“惹人憐愛”的意思。結果上學時被人嘲笑的楚楚可憐了多年。不過仔細想來我的命運和名字還真是很像,最起碼在別人看來是的。本來家庭幸福的我在五歲時,因為金融風暴兒破產,曾經被說寵愛的小公主被打到了凡間,也看清了很多人情冷暖。好在苦難已經過去了,我市一家外貿公司的業務員,收入不錯,周圍人都那我當作勤奮努力的代表不過這是我自己的努力的結果,沒想到我自己拚來的一切去也給我做了一個墳墓。
包裏的手機不停的想,有時老媽的來電,“喂!媽,怎麼了?誰又有事了。”
我老媽是個熱心腸的人,雖然當年的變故打擊到過,仍然改不了她的心性。“是咱們鄰居的那個田夢茹呀!我記得你們是好朋友來著,她說要找你卻聯係不上,要你聯係她呢。”
田夢茹是我的一個好朋友,從小到大一直在一起的,就像經常聽到的父母的經典謊言——鄰居的孩子,我們也是這樣,我父母常對我誇獎她有多麼好而她父母又說要他向我學習一類的。但這卻沒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最起碼我一直是這樣想的。
“好的,晚上我去找她。先這樣吧改天再聊。”
“再見。”陸淑珍放下電話心裏卻擔心著,她這個女兒什麼都好,就是太讓人放心了反而覺著不踏實,樣樣都要做好,其實她一直都知道是小時候的變故給小憐太大影響了。
下午下班後,看著路上到處奔走的行人,不知自己該做什麼。才想起來找夢茹。給夢如打了電話約在星巴克見麵,隻是覺得今天的夢如有點怪,但想想一會聊聊天也許就好了吧。
“嗨,夢如,你怎麼了,看你的臉色不太好,不舒服嗎?要不要出去走走。”
“好呀,坐我的車吧。”我居然一點都沒懷疑。
“那走吧。去郊外呼吸新鮮空氣。”從左上夢茹的車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去說不出來。
“夢如,說說吧,看哪那麼難看的臉色。”
“我和林子傑分手了,可是我很愛他呀,他為什麼要離開我?”這種事我那知道要怎麼辦呀!林子傑是我們的同學,我們關係還不錯。
“別太難過了,也許他並不是你的真命天子你會遇到更好的人的。”我說著。
看著夢如滿臉的淚痕我也很難過,但是安慰的話說的太多隻會顯得蒼白無力而已。
“是嘛,你知道她說分手的理由是什麼嗎?”
天呀,我那知道呀。可我也不敢這麼說。隻好玩笑似的說不會是劈腿吧。
夢如的臉色更難看的,眼光暗淡,哽咽著說,“不是的,我寧願他是劈腿和我分手也不願接受這個理由。嗬嗬,他說他喜歡的是你,一直都是你,隻是知道你一直把他當成哥哥,所以知道我喜歡他才答應和我在一起來繼續守護你,以免你會感覺有負擔。而現在他又要和你表白所以要和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