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大霧的漂泊,讓簡梓樹的指南針已經迷失了方向,四處亂轉的指南針直接被簡梓樹拋進了海裏,最後信誓旦旦的說馬上就要到了。
王玉霖並不相信,開什麼玩笑,這才走多遠,整個月牙島難道在華夏海域邊境線啊,最後簡梓樹無奈的瞅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傻到這個地步了?”
有些不理解的望向簡梓樹,沒毛病啊,給船的地方是邊境線啊。
簡梓樹指了指腦子,王玉霖跟著摸了摸,除了一頭的濕漉漉,什麼也沒有。
“我是說你腦子進水了吧?這是索馬裏,索馬裏知不知道?索馬裏海盜,邊境線個屁,騙你的都信。”
簡梓樹就像看傻子一樣的瞅著他,這種眼神跟看傻子一點區別也沒有。
好在臉皮夠厚,並沒有把這當成什麼丟人的事情。
好家夥,索馬裏海盜,還真想看看呢。
嗚嗚—
三人幾乎瞬間全部站了起來,王玉霖不可思議的看了簡梓樹一眼。
“你他馬的不會真的在想看看索馬裏海盜是什麼樣子的吧?”
點了點頭,是真的,比金子還真。
“可是我又不是預言家,這都被我說中了?”
簡梓樹無奈的拍了拍腦袋,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不對,是放屁都他馬的打腳後跟啊。
要不要這麼寸?
這種寸勁就像一個人走在大馬路上,走著走著坐在地上,結果骨盆裂了,這種幾率萬中無一好不好?
“你真應該去買彩票,要不都對不起你這個運氣。”
王玉霖有些頭疼的說道:“我到是想去買,也能買的到算。”
三人有些心驚的望著遠方,盡管什麼都看不到,還是在張望著。
大船的聲音不斷的傳過來,後麵的那艘小船,五個人同時用力將小船愣是拉到了他們的身邊。
兩艘皮劃艇就那麼靠在了一起,頗有一種赤壁時候的合縱連橫的意思。
就差在上麵按上些鐵板木板了。
棄慢慢的跳了過來,右手伸出來一團綠色的火焰掌握在手中,引來眾人的一陣詫異。
“對麵是艘死船,我能感受到。”
話音說完,王玉霖就覺得後背都麻酥酥的,這種害怕猶如小時候看聊齋的時候一樣。
大晚上的農村總是漆黑一片,跟城市裏麵不同的是農村沒有路燈,有的就隻有屋簷下那麼微弱的燈光,所以在看完聊齋以後王玉霖再也不敢自己去上廁所了。
這種怕後的感覺再次的湧上心頭,下意思的朝後麵看了一眼。
還好什麼也沒有,再看另外幾個人,都跟他差不多,都在四處的張望著。
看來不光他自己害怕,這些人都在害怕。
這就是連鎖反應,跟打哈欠是一個道理,有人打哈欠就會有第二個人打,據說這東西會傳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反正王玉霖此時怕的要死,別說還是半個旱鴨子。
這事也怪,無論怎麼學踩水就是學不會,都出了鬼了。
看著那些人飄在海麵上,露出半截身子在海麵之上,羨慕的心情別提了。
簡梓樹咬著牙一腳踏出,踩在海麵之上瞬間結冰,看來他是想要先發製人了。
“我覺得你不應該主動出擊,畢竟這種敵人不是你能解決的。”
棄站在小船上搖擺著望向前方,頗有出塵的風采,但是在王玉霖看來還是差了不止一點。畢竟他看過周大公子和常美豔的古代裝束。
如果這趟不死的話,他應該會跟隨簡梓樹走一趟天雲山,這個根本不知道在哪裏的山峰。
天下五嶽都好說,就這個天雲山還真是沒有聽說過。
簡梓樹說在瑤池附近了,瑤池在哪?那是王母娘娘的行宮,是在昆侖山之上。
【史記?大宛列傳論】中曾提到:昆侖其高二千五百餘裏,日月所相相避隱為光明也。其上有醴泉,瑤池。
也就是說天雲山在昆侖山附近了。
簡梓樹回頭看了一眼棄,沒明白他說的話,按理說這裏麵的實力算是他排第一了。
但是看到棄手中的綠色火焰也就不言語了,踏出的腳又收回來了。
幽靈船,這算是電影裏麵的橋段了。
再一聯想棄說能感應到,那就說明他能對付。
站在船頭,視野中猛然出現一個碩大的船頭,破敗的船上彰顯著年代的久遠。
桅杆的殘缺讓眾人都猛然的吸了一口氣,這怕不是清朝的船吧?
棄一腳淩空踏住,另一隻腿跪在地上大聲喊道:“借路而行,請眾位行個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