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的某個偏僻的角落一對情侶正在瘋狂的逃跑者,但此刻已是山前無路了,再往前一步等待著他們的是萬丈懸崖。
“飛,我們已經無路可走了,對不起我又連累你了。”
女孩是H市舞廳的舞妓,在半年前下班的路上認識了林飛,一貫下晚班的張路在必經醫院巷子裏遇到了街上的小混混,小混混不是為錢就是劫色的,雖然在舞廳裏這樣的人遇到不少但麵對七八個大漢張露眼裏流露的滿是不知所措,而且去舞廳上班是她唯一能想到賺錢最快的法子了,應為醫院裏等待的是一位病入膏肓的母親,小時候父親為了自己讀書在工地幹苦力,然而天災無可避免,在工地高樓掉了下來。她已經失去了父親不能再失去唯一的母親了,本是高三舞蹈專業的她迫不得已輟學去舞廳上班。
此刻麵對七八個大漢張露已經絕望了,醫院裏的母親就等著她去支付手術費了,她沒想到會在這緊要關頭遇到這樣的情況。
“喲,不錯啊兄弟們,居然是XX舞廳的舞妓。”
“呀,大哥你看是那個不長眼的臭婆娘。”
“嘿,今晚不就是等特意來她麼,哈哈哈。”
“雷。雷先生,你怎麼在這裏。。”
雷太,這條街的混混大哥,出了名心狠手辣,得不到的東西他寧願毀掉,他的作為在這條街呆的都知道,所以很少有人願意招惹雷太。
“為什麼會在這?上次你忘了怎麼讓我在我幫主的麵前怎麼被罵了嗎?就TM讓你跟我老板睡一覺唧唧歪歪還跑了。”
“雷。雷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而且。而且我不是那樣的人。”張露弱弱的說道。
“事已至此,說再多也沒用,你是自己把錢交出來還是我弟兄幾個人動手?還是說你想好好伺候我們哥幾個啊?哈哈哈~”
“雷先生我求你放過我吧,我母親還在醫院等我,今天你就大發慈悲放過我吧。明天,明天我一定想辦法給你”張露滿眼乞求的說道,可是結果並不是她想的那樣。
“明天?哈哈哈,把我雷太想得太慈悲了,哥幾個,動手!”
“得令嘞,嘿嘿,小妞長得挺水靈的嘛,還真的舍不得下手,不過我喜歡,哈哈~”
“不要啊,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嗚嗚。。”一邊說著張露一邊已經是麵如死灰了。
五六個大漢已經是走到張露身邊開始動手了。張露絕望的跪在地上,她知道這次在劫難逃了。幾個大漢則是邪惡的看著張露,仿佛看到了張露被他們蹂躪後的情景。就在其中一個大漢伸手想把張露拽起來的時候拐角突然冒出來了一隻腳往他臉色飛來,沒有意外這個大漢踏踏實實的貼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誰!?誰TM的敢管我雷太的事,活膩歪了嗎?操!”
“我當是誰呐?原來是陀地雷啊?噗哈哈~~”
“你。你是誰!?”雷太已經意識到了危險,應為一般沒人敢這樣叫他,除非同是青幫的一些大佬級別的。
“怎麼?連我都忘了啊?雷哥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說著林飛已經邁出了拐角出來。
“林飛!怎麼是你,你不是應該在威哥的場子打拳嗎?怎麼會在這裏?。”
林飛,是當地的霸主青幫幫主的紅人,雖然地位不是很高但應為這些年他為青幫幫主打黑拳為青幫幫主賺了不菲的收入,而且現在還是青幫幫主的保鏢,再加上他超凡的拳技基本沒人願意招惹他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的地盤我林飛不能來咯?”
“不。。不。。不是的,飛哥,別說你不能來了,你就算在這裏叫我往左我也不敢往右啊。”說著雷太已經是汗流滿麵了,擔心一個不對招惹了這個煞星,青幫的人都知道林飛是出名的古怪,前段時間林飛就當著青幫幫主麵把一位大佬給打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