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加上洛子言的那些話,穆九宸是不相信他的,洛子言一定是知道些什麼,他不會不知道陸西染在哪裏。
穆九宸每天三點一線的生活,公司家裏。
一直找人在調查陸西染的下落,還派人把洛子言給盯著,總會有些蛛絲馬跡。
洛子言最近警惕穆九宸,處處留心,按照陸莞爾說的先按兵不動。
這幾天他也發現了有些不對勁,總覺得有人在跟蹤他。
終於在一天回家的路上讓他發現了些馬腳,確實是有人在跟蹤他。
這也讓洛子言更加堅定的按照陸莞爾所說的那樣,先不動,看看穆九宸有什麼招數。
能跟蹤他的,除了穆九宸,他還真的想不出別人了。
幾天下來,穆九宸什麼都沒有發現。
洛子言的作息很規律,看不出一點問題,兩點一線,家和公司兩個地方走,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
甚至偶爾還會答應母親去相親,完全看不出來在預謀什麼反而是過的悠閑自得的樣子,好像陸西染的事情真的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不過洛子言表現的越淡然,穆九宸就懷疑他有事,他對陸西染的心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麼悠然,反而是在掩藏什麼。
穆九宸沒有鬆懈,依然讓人暗中盯著,他就不相信他不會露出什麼馬腳。
時間隨著穆九宸高強度的工作慢慢的流逝,一個月已經過去了,他依然沒有陸西染的消息。
音訊全無,穆九宸在這一個月裏對陸氏,甚至是洛氏,都展開了毀滅性的打擊。
剛開完會,穆九宸揉了揉脖頸走出去,助理就跟在他的身後,翻著平板,“穆總,晚上有個晚宴活動,是王經理讓人送來的邀請函。”
穆九宸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轉了轉手上的腕表,淡淡道:“你代表我去,備一份大禮。”
助理的手一滯,抬起頭支支吾吾的樣子,“穆總,這已經是這個月我第六次代表您去參加了,這”
穆九宸腳步都沒有頓一下,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了!這句話助理是不敢說出來的,隻能在心裏誹謗。
晚上又沒有其他的安排,卻不出席正規的宴會,穆總是真的墮落了。
“好,穆總還有其他什麼安排嗎?”
穆九宸擺擺手,示意他出去。
等到門關上,他才靠在椅背上,指腹揉捏著眉心的位置。
他有多久沒有睡過好覺了,白天不停的用工作來麻痹自己,晚上一睡下就是那狠心的女人的麵孔,根本睡不著。
這些日子他都是在星光度過的,隻能用酒精來麻痹神經。
燈火通明的街道上,星光兩個字在閃爍,隱隱可以聽見裏麵震耳欲聾的聲音,和外麵的繁華相映襯。
穆九宸坐在相對安靜的角落裏,靜靜的喝著自己的酒。
鷹隼的眸子微眯,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勾人卻也瘮人。
仿佛那個女人就在眼前一般,他看的見,卻抓不著。
而此時的陸西染就在澳大利亞的一個小鎮上,安心的養胎,至於那個城市的那個人,已經與她無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