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叔看了看陸莞爾,淡淡的搖搖頭。
陸西染剛上車,手機就在包裏猛烈的震動。
給前麵的司機說了去哪裏,才掏出手機。
陸莞爾三個字閃爍著,陸西染真的是沒有一點想接的欲望。
猶豫了下還是把手機放在了耳邊。
“西染,你怎麼了?聽袁叔說你身體不舒服,是怎麼回事呢?”
陸莞爾的聲音聽上去還真的像是在擔心著急。
陸西染冷笑了一聲,淡淡的說著。
“看見你我就不舒服,對於你假惺惺的關心我就更不舒服了,要是姐姐真的關心妹妹,就請下次別再打電話膈應人了。”
陸西染故意把姐姐二字咬的極重,一字一頓清晰無比。
好半響,那邊都給噎的說不出來一句話。
諷刺一笑,陸西染淡然的掛了電話。
戲子一個!
剛到公寓樓下,陸西染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子言?”陸西染看著洛子言攏著外套站在那,“你怎麼來了?”
洛子言抿著唇,欲言又止。
陸西染看了半餉,沒有聽到回應,便率先走進了電梯,洛子言默默的跟在身後。
一言不發的打開門,陸西染從冰箱裏拿了兩罐啤酒,把其中的一罐放在洛子言的麵前。
洛子言打開拉環,輕抿了一口,嗓子仿佛被清酒過濾了一般。
“西染,今天下午,那件事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發脾氣,對不起。”
陸西染毫不在意的搖搖頭,她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洛子言看出了陸西染的心情不好,應該是有心事。
“你怎麼了?”
不管是陸西染的什麼表情,洛子言都忽略不了,她就是他的全部,哪怕隻是一個眼神。
陸西染仰頭猛地喝了一大口,因為喝的急,嗆的眼睛都紅了。
“咳咳”
“慢點。”
洛子言坐到陸西染的身邊,替她撫了撫背脊。
陸西染咳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抬起手背在唇角擦了擦。
“我打開了我爸的保險箱。”
洛子言幫著撫背的手一頓,半餉才坐直了身體,嚴肅的問著。
“找到了什麼。”
陸西染疲憊的閉上了眼睛,靠在沙發的靠墊上,無聲的歎息。
搖搖頭,才說:“沒有,隻找到了一個簪子,是我媽媽的。”
簪子?洛子言狐疑的皺著眉頭,詢問陸西染知不知道那個簪子的意義。
陸西染怎麼會知道,她隻知道那是母親的東西,至於有什麼意義她一點也不清楚。
“西染,這個事情很有可能和你父親有關了。”
洛子言的話提醒了陸西染,陸西染了然的默認,她也知道肯定是有關係的。
父親用母親的忌日做密碼,不會是巧合的。
“或許,這就是父親和你繼母串通好的。”
洛子言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攻擊性,陸西染心裏比誰都清楚。
給洛子言說這些事也就是為了商量。
其實在回來的路上,陸西染也想過這些。
意外已經很小了,很可能就是一場預謀已久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