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血紅已經妥協以後,此時李凡已經全神貫注,開口吩咐起血紅來:“千萬不要有什麼心理壓力,不過就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而已,你受的罪,遠不如我受的罪大,放心,很快就讓你活蹦亂跳的。”
“我……我還是覺得這……”在聽到李凡的話之後,血紅麵色有些膽怯的開口想要說些什麼。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出口,李凡的銀針已經紮到了他的身上。
“廢話少說,你要是不趕緊把這個心理障礙給客服一下,那我今天就給你治不了,況且我李凡下的針,沒人接的上,我要是一停手,你得一輩子都帶著這根銀針。”瞧見血紅打算跟自己廢話,李凡開口嚇唬他道:“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沒人敢動,方法不對的話,這針一拔下來,你就得當場去世。”
血紅沉默,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的一個細微動作,就會導致自己身上的這根銀針的位置有變化,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在血紅配合治療的情況之下,治療進行的很快。
其實所謂的把狂犬病毒逼出來,也不過是普通給獵豹的妹妹治療時一般,隻要把銀針的位置和數據調整好就可以。
但是這一次,會比上一個更麻煩一些,因為需要的精度更高,如果再過個十幾二十年,醫療科學足夠發達的話,靠儀器來控製精度,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反觀當初範瑤帶著李凡參觀的那儀器,難,沒譜,不可能。
對於李凡來說,隻是要調節一下銀針位置和精度的話,這種事情已經是輕車熟路了。
哪怕是精度加高,李凡也是有這個本事的,換了其他的醫生,肯定是做不到的。
不過現在的情況,是有一些例外的,畢竟劉薇當時的情況特殊,而一個正常人的話,在接受這種治療的時候,一定是要承受一些感官上的痛苦的。
所以,血紅不好受,畢竟獵豹的妹妹,在治療的時候是植物人來著,但血紅不是,他現在連麻藥都沒打。
而且狂犬病毒是比較敏感的,在感官上所帶來的疼痛程度,遠遠的大於當初劉薇的疼痛,這就是這次治療的難點。
所以在治療的時候,血紅是不好受的,渾身都酥癢難耐,當病毒開始在銀針的作用下,開始感受到威脅後,便開始了逃亡之路,而對與血紅來說,那種錐心刺骨的疼痛感便在這個來臨。
酥癢的如同一萬隻螞蟻,在血紅的骨髓之間遊走,仿佛在一口一口的,想把血紅的骨頭都給吞噬幹淨。
那疼痛的感覺,更是吞心噬骨,如同針紮心髒,又如同血肉被扔進了絞肉機裏麵,那種絲絲絞肉的痛感,讓血紅痛苦萬分。
癢加疼痛,就是血紅現在的狀態。
這兩種裏的任何一種感覺,拿出來都足以讓人難以忍受,可現在血紅的身上,卻是正在實實在在的承受著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