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遠這一錯神的功夫,不知道哪名打手狠狠的踢了一下唐遠的襠部,唐遠瞬間疼得倒地不起,臉色十分痛苦。
“不要打了,我可是唐家的少爺唐遠,我已經能夠記住你的眼神了,如果你們今天弄不死我,那我就要弄死你們!”唐遠痛苦的大喊著。
“哦,你就是唐遠呀,我可是聽說你爹都死了,你說唐家還會替你交贖金嗎?”打手頭目蹲在唐遠的麵前,一臉認真的詢問道。
“我畢竟還是唐家人,我爺爺和叔叔肯定會交贖金的,我剛才說的話你千萬不要當真啊,大哥。”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唐遠,此時瞬間慫了下來。
“你說話還算數嗎?兄弟我可不保沒有價值的人能活著!”此時的打手頭目,已經搖身一變成為了綁匪頭目,他冷笑一聲,對唐遠說道。
“當然算數,隻要你留下我的命,就算唐家不交贖金,我也有辦法給你搞到錢。”曾經在江州市裏橫著走,不可一世的唐遠此時慫包的差點跪地求饒。
比唐遠更慫的便是王翰了,他此時腦袋被人用麻袋蒙住,隻能聽唐遠和綁匪的談話,在聽到對方隻是想要錢之後,王翰便放下心來。
要錢就好說了。
“最好是像你說的那樣,反正兄弟我們也有時間,你們幾個上車。”綁匪頭目冷笑一聲,吩咐的自己手下的幾名小弟,將唐遠王翰唐幼薇三人分別扔上了三輛麵包車。
“老大,你看這個花瓶,我看著玩得值老鼻子錢了。可惜這花瓶看著怪怪的,放桌子上,它老晃悠。”一名綁匪從唐家抱出來一個聽風瓶,興高采烈地對綁匪頭目說道。
綁匪頭目賞了這名綁匪一巴掌,罵罵咧咧的說道:“你他娘的懂個屁,這玩意兒叫聽風瓶。趕緊把東西放過去,記得把你的指紋給擦掉,咱們幹的什麼活啊?你在這給我找事兒!”
“是,老大。”挨了罵的綁匪滿臉委屈,將手中的聽風瓶放回了原處,並且小心翼翼的擦掉了瓶身上麵,自己所留下的指紋。
“好啦,兄弟們,咱們出發!”隨著綁匪頭目一聲令下,十幾輛麵包車,直接離開了唐家所在的小區。
被麻袋套住了頭,被繩子綁得五花大綁的唐遠心中開始詫異,小區的保安是都吃屎去了嗎?居然就這麼任由著這幾輛車離開!
這一路上很安靜,這一群綁匪一句話都不說,導致唐遠心中很被動。
相比於昏倒的唐幼薇,以及害怕到哆嗦的王翰,唐遠還是相對冷靜的,他在軍隊裏接受的訓練可不是白練的。
隨著車子的行駛,唐遠在估算著路程,以及目的地。
一開始車子開得很平穩,而且耳邊盡是嘈雜的汽車鳴笛聲,所以唐遠不難猜出,這個時候還沒出江州市,奈何自己的嘴巴被人用破布堵住了,無法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