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探性的問道:“你哥哥可是跟你一樣穿的一身獸皮。”
“對啊,你是不是見過他,”白月看見她居然能說出哥哥的外貌,原本暗淡有些擔心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他難道現在還麼回去嗎,”蔣雪兒疑問道。
白月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有,如果他回來了我也就不會出來找了。你們既然見過他那你們能說一下是在那裏遇見他的嗎。”
蔣雪兒停頓片刻才開始將他們見麵的進過都說了一遍。
“原來是那隻熊啊,那就沒事了,”白月聽完她的話,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就在幾天前,她和白塗就去過那裏,還跟那頭黑熊打了一場,雖然沒打贏,但以白塗的速度逃跑是絕對沒問題。
一直擔心白塗的白月終於放下心來,她這才注意到山洞裏那幾個倒在地上渾水是血的人。
她連忙將背上那個大包放了下來,咚的一聲砸在地上,濺起一地的灰燼。看著架勢,這個包足有百多斤重吧,這樣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居然能隨隨便便背起這樣重的東西,到處跑,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隻見白月打開包裹在裏麵找著什麼東西,最後從包裏拿出了一個墨綠色的竹筒,上麵還沾著一些紅色的東西。她將竹筒拋給了蔣雪兒,
蔣雪兒連忙接住竹筒問道:“這是什麼”。
“藥啊,他們不是受傷了嗎,”白月指著倒在地上的幾人說道。“把這個給他們喝了就會好的”。
她愣愣的看著手上的竹筒,拔出篩子,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飄出,在空中彌漫。她皺著眉頭看向白月,“這.....”
白月知道她想問什麼,連忙阻止她道:“你別管這是什麼,你隻要知道這個可以救他們的命就行了。”
蔣雪兒拿這竹筒小心的給他們喂食了裏麵的液體。猩紅的液體慢慢流出,濃稠的不曾斷開,在空氣中劃出一條醒目的紅線。血腥的味道充斥著蔣雪兒的嗅覺神經,漸漸地,她發現血腥的味道變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異的香味,。她不停的咽著口水想要喝下著壺紅色的液體。
一罐藥在眾人手中傳遞過後還剩下一小半,蔣雪兒又將它還給了白月。
白月小心的接過竹筒,看著已經少了一半的液體,心疼萬分,連忙放進了皮包裏。
而此時,獨山的另外一邊,一間用木頭搭起的老房子裏,白塗正躺在一架床上,空蕩的屋子裏隻有一盞油燈在不停的搖晃,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香。
中白塗睜開了眼,抬頭看著屋內,猛然一股劇烈的疼通從身體上傳來,讓他忍不住輕聲呻吟了一下。
“你醒了啊!”一個溫柔的聲音從屋外傳來,緊接著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個樸素的女子,身上穿著一件麻布粗衣。長長的頭發從耳邊垂下,清秀的臉龐在微弱的燈光下看上去有些營養不良。
“是你救了我,”白塗趟在床上看見自己的救命恩人急忙想要爬起來道謝,但從身體裏傳來的疼痛卻讓他怎麼有爬不起來。
“你別動,”她連忙走到床邊阻止白塗說道,‘你傷的很重,你一動那些傷口可能會再次裂開的。”
她的聲音很柔,似乎帶著一種魔力,白塗聽到後,漸漸安靜了下來。這時那個女孩才慢慢的將經過說了一遍。
在白塗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後,看著她那消瘦的臉心中複雜,他沒有對這個陌生的女子說那所謂的謝謝,因為救命之恩怎麼可能就一句謝謝就了解決的呢